眼眸爆睁,心道不妙!
煞气中难测的热度,就连草木都能转瞬化为飞灰,更别提落在这花一样的女孩身上。
鲁迅曾说过,把美丽的东西撕碎了给人看,便是残忍。
此刻,残忍便在上演。
这一招竟然终了也没能落下去,停在女孩额前三寸,所有热度,所有暴戾,销声匿迹。
并不是爵士发了善心,而是另一只手将他牢牢握住,还似有似无的闪耀着比暗夜中鬼火还妖冶的幽紫。
爵士猛起另一招,与那晚毫无二致的一掌再度袭向男人胸口。
杀龙寒?爵士根本没兴趣,利用他们的关系,干掉夜流星才是正解。
所谓关心则乱,昨夜二人的依依惜别,爵士便已看出他们的关系不凡。
胜利的笑容已经准备好了,可这一掌却被夜流星再度打开。
爵士还想动作,而男人更快,左手直接死死锁定了他的喉咙,将他凌空举起。
常人这样根本对爵士屁用没有,而此时他却觉得身上裹满永难出离的枷锁,周天游走的灵力散若游丝,愣是聚不起来。
他心知是影夜领主化无真力的作用,终于少有的起了慌乱,艰难的一字一句道:“为什么?”
夜流星瞳光里满是散去繁华的苍茫,漠视一切,漠视众生。
没有温度的声音响起,“你妈妈没告诉过你,同样的把戏不可以玩两次么?”
感觉到袖口有些异样,夜流星低头看去,原来龙寒不知在什么时候醒了过来,惊急的扯着男人衣袖,不想让他再杀人。
夜流星俯视这倾国姿容的钻石小脸,心中竟无端有了些恻隐。
她就像一朵未经沾染的白莲花,难道要让她看到这一幕,在心中重重刻下血腥的一笔?
男人的手慢慢攀上,抚在女孩凝脂肌肤上,盖住雪眸的视线。
右手里爵士还在不甘的垂死挣扎,却难奈夜流星恍若源于苍古,制霸众灵的化无之力。
他已经清晰的感知到自己的身体正已肉眼可见的速度飞灰而去,可什么也做不出来。
最后弥留一声嘶哑的干嚎,他的一生到此为止。
夜流星放在女孩眼上的手贪婪的吸收着温滑润泽的触感,“宝贝儿,猜猜我是谁,答对有奖哦。”
龙寒一把打开手,四下看去还哪有爵士的影子?
女孩惊声问道:“他呢?”
“谁?”
夜流星装作不懂。
“夜流星你少装蒜,是谁你自己清楚。”
“你是不是杀了他?”
男人不语,算是默认。
龙寒无力的摇着螓首,步伐茫然若失的步步后退,看向夜流星的眼神被伤感与失望充满。
“夜流星,为什么,为什么你要一次次杀人?我的丈夫是一个杀人犯,是一个刽子手!你让我去怎么面对你?你渴望一个家,可你让你的家人见遍了杀戮与暴力,有什么资格拥有家?”
“你总说别人杀你,可你有没有想过你自己的过错,如果你不退出,便只有一路杀下去,难道你要我陪你在血腥中度过余生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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