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才会跑去偷霸领用户数据,假模假样的跟家洛提意见,实则,难道不是为了他自己的野心?而他见到我们枪口一致地反对他,知道自己晋升无望,所以就一下子跑了。不是这样吗?”
一番话说得凌空眨巴眨巴眼,也是……无言以对。因为想想,好像确实,有点儿道理。
安雅见凌空哑口无言,满意地拉开了自己与他的距离,恢复成双手抱胸,傲视群雄的原状,睨了王辰逸一眼后,又凛然开口道:
“我绝不允许我的公司,再出现不负责任的鼠辈!对,我现在记录的一些东西,确实好像跟一个人的工作能力没有多大关系,但,诚如我从前所说,这就是大数据思维,‘相关关系’的逻辑。正如,付品超拿公司速溶咖啡跟他最终离职,其实,是不成正比的,也没有直接的因果关系。但是,这二者之间,却有一种神奇的、说不清道不明的关联。”
长吐出一口气,微微笑:“空空,现在,你明白姐姐的苦心了吧?人啊,确实是要与时俱进的,不能死读书,要活学活用,你看,这一套,用在员工管理上,多么的一目了然,是不是?好好学着吧。哎呀,嘴干死了。”
扭着腰肢,在后边三个男人的目瞪口呆中,离去。
待她走远,蔡鹏予才挪到王辰逸身边,道:“现在,你知道,为什么我们每个人,都怕她了吧?我们很少,跟她硬刚(正面对抗之意)的。”
王辰逸面如死灰,半张着嘴,好半晌,才感到全身一激灵。
结果被他这一抖,蔡鹏予跟凌空也是小腹一紧,两个人暴走去厕所,站在坑位前,凌空忍不住道:“蔡哥,你有没有发现,自从家洛哥有了女朋友之后,安雅姐这脾性,是越来越刁钻刻薄了。我真怕以后,再没办法跟她相处。你说,她是不是到更年期了啊?”
蔡鹏予想了想,反问:“你妈几岁更的?”
凌空提好裤子,回忆了一番,摇头:“不知道。那如果她不是更年期,她在作个什么劲呢?”
蔡鹏予笑了笑,跟凌空一块儿去洗手,回:“谁知道,我又不是女的。我就是女的,这个女人,我也不能明白。”
两个人吹干了手,走到走廊。
凌空忽然灵光一现道:“估计是没男人闹的。”
蔡鹏予一愣:“你是指……”
“阴*阳不协调,所以阴气盛,而阳气衰,以致戾气太重。”
这一句说得蔡鹏予对他另眼相看,蔡鹏予在这类事情上没有发言权,但他意外发现,凌空居然很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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