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湛的天,轻轻的风,淡淡的阳光。
楚天站在〖广〗场上凝望布达拉宫,神情就如头顶的苍穹般风轻云淡,他眯起眼睛沐浴朝阳,绿树丛中的寺院,杏黄sè的院墙,青灰sè的殿脊,苍绿sè的参天古木,全都沐浴在玫瑰红的朝霞之中。
布达拉宫是信教徒和藏族人们朝佛的圣地,所以即使清晨也是香烟缭绕,络绎不绝的朝拜者赶到这里,他们双手合十,举过胸、额、头,然后平扑在地上,天天如此,三百六十天都没有间断过。
重复的动作以致使石板许多地方都凹了下去。
在楚天的视野中,这座古老寺庙在阳光的笼罩下,像一幅飘在浮云上面的剪影一般,显得分外沉寂肃穆,抬头望庙顶令人眼huā缭乱,雕像如夏季夜空数不清的星斗,它们神态各异,千姿百态。
不过让楚天彻底定住目光的,是朝拜者中一个白衣女子,长衣长裤,随风飘拂,绝美的容颜让她在朝阳中格外耀眼,一丝不苟的动作更让她受到瞩目,谁都可以从她专注神情感受到她的虔诚。
或许是她的虔诚打动了上天,一名颇有身份年过五十的大喇嘛从台阶走了下来,他先用自己的额头碰了白衣女子的额头,随后拿起一个大约近一米的铜器敲了敲女子的头,最后落在左右两肩。
大喇嘛轻轻一笑:“扎西德勒!”
白衣女子一脸欣喜:“扎西德勒!”
当人群散去,白衣女子站起时,楚天挪移脚步靠了过去,清晰见到她额头上的磕痕,显然刚才的磕头没有半点水分,于是抽出一张纸巾递过去叹息:“很想说些什么,但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不过还是要祝贺你,能够得到大喇嘛的赐福。”
“心诚所至金石为开!”
叶无双在接过纸巾时也一把握住楚天的手,十指紧扣不给后者分开机会,随后才用另一手捏过纸巾擦掉额头痕迹:“曾经的约定相隔一年终究还是实现,而且原本要死去的我也终于活过来。”
“所以我要感谢上天,感谢你!”
叶无双眼里多了一丝炽热,旁若无人的挽着楚天前行:“感谢上天让我遇见了你,让我叶无双的世界更加灿烂;也感谢你全力以赴的救命,让我重新获得生命获得快乐,我现在真的好高兴!”
叶无双脸上的笑容如阳光般绽放,璀璨得让无数男游客微微侧目,如斯女子,夫复何求?每个人心中都闪过一抹红尘念头,这尘世间,有些女人是不需相识相知,就会让人怜爱到骨子里心窝的。
叶无双就是男人的坟墓。
唯独楚天显得有些无奈,几经挣扎无果后就任由叶无双牵着自己,白衣女人贴着楚天前行,声音轻柔:“一朵huā开的声音,能带响一片树林,你贴近我的脚步声,能带响我心中的所有快乐。”
“我于你真这么重要?”
楚天没有再刻意回避两人的关系,昔rì在车上的温存已经注定彼此要有结果,他侧头看着相依的女人叹息:“跟着我的女人都会很苦,很可能连个名份都没有,我心里可以娶下所有的红颜。”
“但明面上却只有蓉蓉一个。”
这是一个不是难题的难题,如果所有人都不纠结世俗的东西,楚天跟诸多红颜般就没有什么东西纠结,如果一定要搞什么名份,那他只能头皮发麻无计可施,毕竟在天朝是无法给每个人名份。
当然,将来变换国籍还是可以让她们站在阳光下,不过楚天暂时不想改换国籍,虽然龙组成员可以〖自〗由加入任何国度,但不到万不得已时楚天不会打这主意,因此他先把自己难处告知叶无双。
“名份这东西于我就是浮云。”
叶无双握紧楚天的手,情绪没有半点起伏道:“人生不过数十年,弹指之间就逝去,纠结于什么名份未免太傻,于我叶无双来说,只要你能接受我,能让我陪你哭陪你笑,我就是小三又如何?”
“名份是给人看的,快乐是自己的!”
叶无双连庞克音乐都能接受,对于男女间的名份自然无所谓:“而且爷爷也曾经跟我谈过,告诉我你是一株罂粟huā,吃下去就注定无法脱离,他允许我跟你相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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