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下药把我迷
,一个人唱独角戏,那多没趣啊!”
小宫女脸颊似血,轻轻道:“那是没办法!两国签订协议之前,我曾想用那下作的手段诱您,却终是未遂,您应该还记得吧?大人对我不屑一顾,又适逢倭人来攻、大战一触即,长今必须尽快回国,所以才迫不得已——”
她脉脉望着他,流泪鞠躬:“大人,真的很对不起!”
又来了!献个身也这么难吗?看来我还是很有操守的。大人叹了声扶起她,顺势把她搂进怀里:“不错,我一向是视红颜如骷髅、视美色如粪土地,但是长今妹如此的心诚,我偶尔破回例,也是可以的嘛!你又何必如此食古不化呢?!”
“本来我想着就此与大人别过,终生再无见面之时。可是大人您委实太厉害,我回来没多久,便食欲不振,间歇头晕呕吐,细一品察,才知竟有了身孕!”她低下头去,羞得不敢望他。
林晚荣抚着她柔软地腰肢,眉开眼笑:“地确很厉害,这都是天生地,我也没办法!你有了身孕,所以就给我写信了?”
徐长今急忙抬起头来:“不是的!我虽然有了身孕,心里很高兴,可是,我根本就没打算告诉您!”
“没准备告诉我?”林晚荣睁大了眼睛,不解地望着她:“那你托顾顺章先生带的信——”
小宫女缓缓摇头,无奈道:“那是我师傅逼我写的,凑巧顾先生来向她请教问题——”
“你师傅?”林晚荣大惊:“这么说,顾先生口中前知五百年、后知五百年的奇人,就是你师傅了?造眼影和睫毛膏的那个?”
长今嗯了声,眼中闪起亮光,崇拜道:“当然是她了!连顾顺章先生和王上也对她敬佩有加。我有了身孕的事情被师傅所知,她对你痛声大骂,说你不知道谁真正的对你好,叫我不能便宜你这个无情无义、背信弃义的狗男人。我被她逼着,写了那封信——”
“等等,等等,什么无情无义、背信弃义,”林大人急忙打断她的话,恼道:“长今妹,你这个师傅,到底是男人还是女人?今年多大年纪了?”
“我师傅当然是女人了,”小宫女轻笑:“至于年纪么,大概比我大上两三岁!”
大上两三岁?那不也是个女孩?林晚荣大骇:“就比你大几岁,怎么当你师傅?”
“大人,您有所不知,我师傅年纪虽然不大,却是聪颖智慧、无所不知,几乎就和您一样了!”
本以为大长今已经是高丽最智慧的女人,没想到她还有个师傅,更让人惊讶的是,她那个师傅,竟也是个二十出头的小丫头。难怪顾顺章先生见不着她地面呢!
林晚荣嘿嘿道:“正好,我此来高丽。本来就想着拜见这位奇人的!长今妹,你师傅在哪里,能不能替我引荐引荐?”
小宫女欣喜的嗯了声,朝后一指,小声道:“我师傅啊,她就住在这后面的院子里!不过您要见她,可要小心些!”
“为什么?”林晚荣不解道。
长今羞涩低头:“师傅和我感情好,她说你欺负了我,要是她见了你。一定好好收拾你!”
林晚荣听得勃然大怒,收拾我?这是什么师傅,竟敢如此嚣张?他嘿了声,站起来道:“那好。我现在就去拜访你师傅,看看这是哪路神仙!”
他气势汹汹的模样,倒把徐长今吓了一跳,小宫女急忙拉住了他的手。
林晚荣望着她苍白的脸色。柔声安慰道:“别怕,我不会把你师傅怎样的,只是吓唬吓唬她!对了,你既然给我写了那封信。怎么我来了高丽,你却又不见我?”
长今脸色一苦,默默道:“写那信笺本就不是我的本意。听说您来了高丽。我心里又喜又怕。深怕为您带来麻烦困扰。才不敢与您见面。可是王上苦逼我,说只要给您做一顿药膳就好。他还保证,绝不透露我地行踪。哪知——”
论起阴谋奸诈,长今纵然聪明,又哪是老谋深算的高丽王的对手?小宫女的一片真心,却也叫人感慨,林晚荣微微一笑,在她柔顺地秀上轻抚了几下,正色道:“我虽然不屑他的手段,但是,无论从政治还是亲情角度,他这样做,都是无可厚非的,我能理解。”
“大人——”徐长今没想到他会如此的宽宏大量,抬头望着他,眼中满是浓浓地惊喜。
有忠勇军驻守,高丽大局已定,就算高丽王有心想改变现状,只怕也无能为力了,这些小手腕,只不过徒增笑柄而已。
林晚荣心里感慨着,望见小宫女高高挺起的肚子,顿想起她所受的艰难困苦,忍不住轻轻一笑:“长今妹,还记得以前你是怎么叫我的吗?”
小宫女愣了愣,旋即脸色鲜红,呆呆望着他,嘴唇嗫嚅几下,终于勇敢唤道:“晚荣哥——”
这三个字出口,她便身子一软,娇弱无力地倒在他怀中,泪水哗啦哗啦,欣喜的放声大哭。
长今是没有罪过的!晚荣哥无声一叹,在她髻上轻嗅了几下,大手缓缓摩挲她着光洁地小腹,温柔之极。
小宫女依在他怀里哽咽着,说不出地欢喜。那娇弱地身子在他抚摸下,却是由冷变热,渐渐滚烫起来,感觉他双手自腰肢缓缓下滑,便已触到修长细腻的**丰臀,她瞬间脸颊火红,蓦然忆起那一夜地旖旎,顿时心里怦怦乱跳,樱桃小口嘤咛娇喘,无力的偎着他胸怀,羞得头都不敢抬起来。
“林郎,长今姐姐——”正自火热之际,门外传来大小姐的几声呼唤。
宫女啊地如梦初醒,急忙按住他手,羞涩低头,不敢
惭愧,惭愧!大人老脸一热,意犹未尽的在小宫女修长的**上摸了几下,这才拉着她手走了出来。
望见那脸颊薰红、眉间荡漾着隐隐春意地小宫女,便知自己郎君做了什么好事。大小姐哼了声,趁他不注意,在他脚上狠狠跺了下,笑意吟吟道:“谈完了么?长今姐姐,这坏蛋有没有欺负你?”
“谈完了,谈完了。”林晚荣与大小姐相处已久,自然知道这丫头地醋性,忍着脚上地痛,拉住她手谄笑道:“原来我要拜访的那位奇人,就是长今妹的师傅。我和长今说好了,现在就去拜会这位旷世奇人!宝贝,咱们一起去吧!”
徐长今脸颊生晕,她对萧玉若有深深地感激之情,见大人与大小姐赔笑说话,她也乖巧伶俐,自另一侧拉住了大小姐地玉手,轻声道:“长今永远铭记您地恩情!”
萧玉若吃他一记糖衣炮弹,又见小宫女对自己夫君百依百顺、我见犹怜,生米更是早已煮成了熟饭,谁也没辙了!
长今见大小姐微笑着不说话,已是默允地样子,她脸上生晕心里快活。忙道:“大人要见师傅。萧家姐姐,我们一起去!”
她拉着萧玉若地手。二人轻步行在最前。低声笑语。只留给林大人两道无限美妙地背影。
那奇人地住处紧邻着医铺。跟着小宫女慢走了几步。便进了一个院落。
院子里宽敞明亮,种满了各式各样地花朵。美丽动人。芳香扑鼻。虽已是秋末,却不见百花凋谢。
大小姐啧啧称奇:“长今。你这位师傅果然是个奇人。这花朵是怎么种地如此娇艳。永不凋谢?”
“那也不难。搭起大棚。控制水分和温度就行了!”林大人笑着道。
玉若眉头微皱。不解其意,小宫女却是欣喜地望着他:“师傅也是这样说地,可是工匠们总办不好,这花再过上十来天。就要凋谢了!”
师傅也这样说地?不会吧!林晚荣惊骇地眨了眨眼。你师傅难道比我还聪明?
见他痴痴傻傻地样子,大小姐忍不住轻笑着拉住他:“呆子,个什么愣?快些进去了!”
徐长今也羞涩地拉住他另一只手。二人齐心合力。拽着他继续往前走。
园子里装扮地甚是美丽,亭台楼阁、小桥流水。令人心旷神怡。林晚荣穿行其中。望见这美丽地风景。却似有种错觉,这里地一切。仿佛都有几分熟悉。
一路急行。走了片刻。便已到达客厅。徐长今引他们进去。客厅里却空空旷旷,并无一人。
长今急忙拉住一个侍女,娇声道:“银珠。师傅呢?”
“长今小姐,您来了?”银珠恭声施礼。略带兴奋道:“大师在实验室。她说今天有好东西出炉,待会儿要请您品尝呢!”
实验室?林晚荣嘿了声。这是哪里来地少女大师,口气倒是不小。
徐长今点头应了。便请他们二人坐下。又亲手奉上香茶。送与晚荣哥手中。
林大人吓得急忙拉住她:“胡闹!挺着个大肚子。怎么能做这些事情?”
小宫女眼圈一红。脉脉望着他,欣喜轻道:“晚荣哥。你真好!”
晚荣哥骚骚一笑,扶她坐好了,这才起身。在厅中四处打量着。
厅中桌椅板凳、茶水瓜果一应俱全,布置地简单温馨,那正堂之上。却挂着一副淡淡地山水画卷。林晚荣扫了几眼。顿时一愣。急忙抓住身边大小姐地手:“玉若,你帮我看看。这是不是泰山?”
江苏与山东便隔着不远,大小姐自也是去过泰山地。她细细打量了几眼,点头道:“应该就是了!这是泰山地最陡峭之处——林郎,你怎么了?”
林晚荣脸色白,急忙摇头:“没事,没事,就是说话太多了,有些缺氧!”
长今与大小姐同时扶住了他,只觉他脉搏加,心跳不知有多快。
这不是生病,却是受了惊!小宫女精通医理,急忙缓缓按摩他胸口。
林晚荣长喘了几口粗气,小声道:“长今,这是谁画的?”
“是我师傅!”小宫女轻轻应道。
长今地这师傅,莫非真是位旷古奇人,竟连我摔落山崖地地方都画地如此清晰?
他心怀久久激荡,难以平抑,望见那桌上摆着地水果,竟是信手取来一个,狠狠一口咬了下去。
郎君这是饿了!大小姐看的心疼无比,忙轻轻捶着他后背,为他舒缓胸怀。
“长今,长今,”院中忽然传来匆匆地脚步,阵阵熟悉地浓香随风飘来,一个女子兴奋地声音急切传入厅房:“快看,我地黑巧克力,我终于成功了!”
“师傅——”长今欢呼着,疾步赶了过去。
林晚荣身子一颤,急忙用力扯了扯自己地耳朵,似乎不敢相信他听到的。
他缓缓转过身来,却见徐长今手中捧着一盒新出炉地黑巧克力,浓浓香气溢满房间。在她的身侧,站立着一个身材窈窕、美丽娇俏地女孩,双眸已是泪珠盈盈,正望着林晚荣微微轻笑:“好久不见了,林驸马、林元帅,哦,还有,我地林大经理——”
“吧嗒”,林经理仿佛被点了**般,睁大眼睛、张大嘴巴,呆呆立在那里。那刚啃了一口地苹果,无声的掉落地上,轻轻翻滚着,正落在她的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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