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两人衣饰相似,只是一个绣五色龙纹,一个绣五色彩凤。
皇上常服乃是广袖长衫,将纱衣一同系于腰封之中,显得端肃威严;皇后常服乃是窄袖,袖口带赤金嵌宝石护腕,腰封系于常服上,纱衣罩于外。红色纱衣乃是一种薄如蝉翼绸缎所制,看似轻薄,实为三层轻纱相叠,若隐若现,流光溢彩。
行椒房之礼男皇后,可以跟皇上一起去前殿,宴请百官。
这规矩古来是没有,只是世宗当时娶皇后乃是一位豪迈将军,定要与百官共饮,世宗以皇后为男子为由,准其入前殿。有先例,楼璟去前殿喝酒就是按例行事,自然不会有错。
帝后坐于主位上,举杯开宴,百官跪谢,而后觥筹交错,笑语连连。
文武百官,皇亲勋贵,看着高台上相对而饮帝后,百感交集,从世宗那一代起,已经很久没有如当今帝后如此情深义厚夫夫了。
大婚宴不会持续太久,酒过三巡,帝后先行离去,众臣跪送,各自散去。
重回到栖梧殿。
萧承钧由安顺伺候着脱下外衣,只留明黄色中衣,简单清洗,除去酒气,睁着微醺双眼踏入内室。
先一步收拾好皇后,单手撑着脑袋,侧躺床上,除了金冠长发迤逦地铺散开来,美目轻阖,烛光映着满室艳红,将那张美若泉中玉俊颜也映出了几分微红。
弘元帝看得喉头一紧,抬脚走到了床边,掬起一捧长发,任三千青丝指间慢慢滑落。
楼璟睁开眼,笑着握住了帝王手,拉到近前,那温暖掌心落下一个轻吻。
萧承钧翻身上床,放下帐幔,撑楼璟身上,静静地看他,“皇后,你可知什么是夫为妻纲?”
楼璟眨了眨眼,闷笑了一声,放松身体仰面躺好,单手抚着帝王侧脸,“皇上说是什么,就是什么……”那声音很是轻柔,带着些许低哑,勾魂摄魄。
皇上满意地颔首,俯身贴皇后身上,吻上了那一双犹带酒香薄唇。
白皙脸颊染上了微红,一双寒星目波光潋滟,萧承钧吻了吻那漂亮眼睛,慢慢向下,移到脖颈上,轻轻啃咬。
衣衫滑落,露出了那常年修习内功精壮身体,线条流畅,皮肉匀称,仿若钢刀之上包裹了一层丝绸,触感极佳,让人爱不释手。
楼璟嘴角含笑,任由皇上他身上揉捏啃咬,随着萧承钧动作微微地喘息,伸手帮忙碌帝王除去衣衫,两人很就赤诚相对了。
兴致高昂地两人深深地拥吻,宽阔大床上翻滚,互相磨蹭。
楼璟躺下面,将两人精神抖擞地方并一起摩挲,单手揽过身上轻轻战栗人,咬住一只耳朵,“我们有一个月不曾……嗯……皇上待会儿可莫要太了……”
萧承钧把耳朵拽出来,从宝阁中摸出了一个雕梅花缠枝纹墨漆小盒,沉声道:“与不,皇后试了便知。”
皇上声音本就偏低沉,此时此刻,是带着些许沙哑,这声音十分诱人,俊颜端肃,幽黑眸子却有几分迷离。楼璟哪受得了这般情形,闷哼一声,将身上人拽来狠狠地吻住。
等萧承钧回过神来,那只揉搓前端手已经绕到了后面,感觉到不对皇上立时撑起身子,“唔,不行……啊……”话未说完,一根手指已经如灵蛇一般钻入体内。
腰间一软,萧承钧扑倒楼璟胸前,蹙眉道:“我是夫君,自当我……唔……上面……”
修长手指已经挤进去两根,轻车熟路地找到了那致命弱点,来回碾磨,使坏人却是一脸无辜,“是啊,皇上不是一直上面吗?”一边说,一边增加手指,然后双手紧紧箍住皇上腰身,迅速将自己钉了进去。
“唔……”萧承钧被骤然侵入,巨大冲击使他扬起了头颅,修长脖颈拉成一道优美弧线。
楼璟起身,将因为疼痛而蹙起眉头人揽到怀里,含住一颗粉色安抚,身体微微地晃动。
“混蛋,你以前……唔,都是……骗我!”萧承钧扶着他肩膀,低头瞪他,说什么无媒苟合,让他心生愧疚。如今大婚已成,竟然还这般耍赖,一代明君弘元帝总算醒悟过来,自己先前是被诓了!
“怎么会呢?”楼璟轻笑,抬头咬他下巴,“今晚定让君王一直上。”然后,就大动起来。
起初不满皇上,渐渐失去了清明,被越来越动作逼得咬紧下唇,复又被人捏开,换上温柔薄唇。
龙凤烛映着红罗帐,一双人影交叠,缱绻不休。
到后来,萧承钧彻底把孰上孰下这件事抛到了九霄云外,只记得自己风浪间起起伏伏,暴风骤雨侵袭让他双腿发颤,只能无措地抱紧身边人。
楼璟把怀中颤抖不已人放到床上,就着相连姿势,将那微微颤抖修长双腿折起来,深深地沉身,逼得那人惊喘出声。他却怎么都觉得不够,整个退出,再狠狠地进到深处,将身下人逼得攥紧了床单,再也压抑不住喉间低吟。
稍稍停住,楼璟抬手摸了摸萧承钧汗湿鬓角,低声唤他:“元郎,元郎……”
一声满足叹息,淹没而后声响之中,长夜漫漫,帝后婚之夜,才刚刚开始。
弘元元年,帝萧承钧,以无上尊荣之礼迎娶楼璟为后,开启了帝后共治辉煌时代,创造了昱朝为夺目百年繁华,史称“弘元盛世”。
帝后大婚,罢朝九日,次日弘元帝以皇后身体不适为由,将太庙祭祖延迟至大婚第三日。
凤仪宫中,皇后满脸笑意地坐床边,轻推了推沉睡帝王,“承钧,起来喝点东西再睡。”
长久静默之后,栖梧殿中回响起了皇上恼怒声音:“皇后,你到底知不知道什么是夫为妻纲?”
温柔声音连忙答道:“知道知道,就是臣下次一定不让皇上累着!”
“混蛋!”
弘元盛世到来同时,皇宫也迎来了多姿多彩、鸡飞狗跳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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