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对现在的香港越来越失望了,卫奕信爵士督署香港时期,尽管也存在一些问题,但其本人却保持着一种务实的严谨态度,香港经济仍旧持续高速发展中。反观彭定康总督香港的这一年里,除了失望之外,我已经没有了任何表达的词汇。”
面对泰晤士报的采访,徐帆表现的十分平静,尽管是第一次接受泰晤士报的采访,但他如今事业有成,早早过了重生之初惶恐不安的时期。
“政。治动。荡,房价一月一涨,银根收紧令制造业步履维艰,非市民虚弱的虚假高福利建立在透支未来十年的香港经济潜力之上他的太多无理取闹的政策,除了败坏自己跟英国的公信力以外,就只会令市民对他失望。其他行业,我没有发言权,但是在电影产业上,港府对于社团的不作为,令我们香港电影产业遭受到了来自社团的入侵”
虽然,徐帆也清楚,社团入侵电影界由来已久,根本与那位末代港督彭定康没有多少关系,但是,他现在的必须把大部分的责任往他身上推。谁让他是港督,又谁让他来香港第一年就出台了政改方案,惹恼了北京。
要解决社团这个危害电影界的毒瘤,最好办法就是政府出面严打。彭定康再会闹腾,背后再有英国政府支持,徐帆的确动不了他,也动摇不了英国政府对他的支持,但是他有办法恶心彭定康,在西方舆论的力量要比东方大得多,一百万不够就一千万,一千万不够就一亿。徐帆愿意掏这个钱,给英国政府,给彭定康上一上眼药。
头痛、难过了,才能借着当前的独特大环境,逼迫港督与他亲自一谈,他不惜借助大陆的大势、更不惜得罪了英国人,目的无非就只有一个,逼迫港府出台最严格的措施,清扫入侵电影界的社团这颗毒瘤。
正如岑建勋所说的,这件事情被徐帆闹大了。
接受了泰晤士报的采访之后,短短两天内,徐帆先后接受了十数份报纸的采访,其中不乏纽约时报、卫报这样的,在全球范围内都拥有不小影响力的报纸。
律政处尽管以各种理由延迟对电影界提交的游行的申请,但是随着曙光电影高层尤其是始作俑者徐帆拒绝回应来自警界跟政府山的试探,律政处在拖延了三天之后,终于无力面对来自媒体跟舆论的质疑,最终批准了电影界的游行申请。
9月11日,侏罗纪公园于新宝院线下画,最终香港票房止步于5227万港币。
这部横行全球横扫了近70亿港币票房的热卖巨作,在香港并没有如历史上一样,以打破票房纪录的6100多万的票房雄霸足足四年的香港票房冠军宝座。与它同日下画的,还有曙光院线,那部已经上映接近八十天的红番区。在曙光院线最优质的院线资源倾斜下,在死神来了跟变脸的护送下,在诸多活动之中,这部唐季礼执导、成龙主演的电影票房最终突破6000万,以6015万的辉煌票房下画,成为了香港电影史上,本埠首部票房过六千万港币的电影。
艰难的保住了港片的最后一块遮羞布,徐帆也是松了一口气。他知道侏罗纪公园只是来自美国电影巨头的试探,明年之后,等待香港的还有更加残酷的竞争,所以,尽快除掉社团这个已经开始阻碍港片发展的毒瘤,扫干净了屋子,才能更好的迎战来自美国电影的挑战。
还是这一天,酝酿了几天的大游行终于开始了。因为整件事是因为曙光电影公司董事长徐帆而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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