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是张东没别的问题了，
只是，
小小的话很长，其中的信息也很杂，
所以，张东听得并不是很明白。
像什么等效攻击，他就很是不解。
不过嘛，估摸着并不重要，又想保一下面子，所以，也就没有询问咯。
“唔，卡池里都是你们这样的非常规存在么？”
之所以会问这个问题，主要是想有个心理准备，
免得自己又以貌取人，然后被打脸了。
“不一定的，比如刚刚才处理掉的人渣。”
小小微笑道。
别的少女微笑都会给人以春暖花开的感觉，
小小的微笑却让人处在了寒冷的冬日。
这不是抒情，这是实感，真真正正的，有温度下降。
而且，似乎是这次还未达到伤人的地步，所以，张东胸前的“寒”毫无反应，
只得是靠身体硬扛着了。
幸好，几经强化，张东的身体已经很好了，
又加上这股冷意在小小停下微笑后便消失了，所以，完全扛得住。
“唔，咱可以不提他么？”
在寒意消失后，张东用力捏了捏手中的牌，试探性的问道。
之所以如此，一个是因为不适应，
虽然是化光消失的，但杀人就是杀人，他还未做好完全的心理准备。
或许在未来的某天他也会变成杀人不眨眼的屠夫，但那是以后，不是现在。
看着杀的时候不会有太大感觉，因为那一幕不像在杀人，反到像是一个电影的谢幕，
但你老提就很恐怖了，
所谓后怕，也是如此。
第二个，自然是不想败坏兴质咯，
召唤仆从时，召唤到那种奇葩，本就算是一个伤口了，
你还提，不是在掀伤疤么。
“不能提么？好吧，我还以为你会好奇呢。”
小小带着几分遗憾道。
“好奇？好奇什么？”
张东确实是好奇了，
不过，他好奇的是小小所说的好奇点。
“呃，比如为什么会有这种东西在卡池里，又比如，我们怎么知道他很弱？”
小小并不想就此放过张东，毕竟，这是得正面面对的问题。
当然，要张东真不感兴趣的话，她也不会强说。
“唔，是有点。”
张东想了想，如实相告。
“那有别的问题么？我一起讲了。”
开讲前询问，似乎是小小的习惯。
“没有，”
张东摇摇头，眼神中带着几许茫然，
他刚刚还在逃避这事儿，会有这疑问，还是小小自己提出来的。
“好的吧，那就先说为什么会有这种人了，
他有两种可能，
一个是条世界的考验，
考验选召者的决心，以及正确的价值观，
这一类，无论是反抗也好，顺从也罢，
只要价值观正确，就能度过，然后，条世界还会给予一定的补偿。
现在没有，估计不是这种了。
你要问什么是正确的价值观的话，很抱歉，我不能说，这一点，要你自己发现。
其二嘛，就是打着去其他世界享福主意的佣兵了。
因为，有很多的世界还是奴隶制的，甚至有原始社会也不奇怪，
那里的人，完全不在意这种事情，把他当神供着都有可能，看他样子，估计是刚从某个这样的世界回来。
所以，男人啊……”
小到这里，还看了一下张东和祈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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