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起的这句话把个四爷给气得,话都有颤音了。
“你你,你还真敢说?你们都大婚一年多了,还是新婚?还有,你这装扮除了瞎子,谁一眼都能看出来是个女的吧,还风流倜傥?你说,你要风流倜傥干嘛?”
云起仍是毫不在乎,谁让现在的四爷在他们面前就跟纸老虎一样,对他们夫妻俩,四爷就是冷不起来。
“四哥,你这话可不对,你看我哪一点不像个翩翩公子啊,”说着还从腰间抽出把扇子“唰”地打开,轻轻地摇晃,“而且四哥,我和胤祥怎么就不是新婚啊,我们不过才大婚一年,胤祥可没四哥您有福气,那美人是一个接一个地娶,四哥你的新婚期应该比我们还长,“我和胤祥如果能相守五十年的话,那前十年至少都是新婚期,我们还有八、九年的新婚期了。”
“你你……,臭丫头,老十三,你也不管管她,就让他这么使劲地挤兑你四哥?”四爷实在是跟云起没法说,她纯粹就是胡搅蛮缠,只好把矛头对准胤祥,因为如果这世上还有个人能治住云起的话,那非胤祥莫属。
胤祥正在旁边看热闹,看他的亲亲福晋把他四哥给气得七窍生烟,要知道,他四哥那从来都是沉稳静娴,虽然内心xìng如烈火,但多年来的压抑,使他把真正的xìng情都给忘了。外人对四爷的评价永远是冷血刻薄,其实胤祥知道,那是因为皇阿玛曾经说四哥“喜怒不定”,使四哥大受打击,所以多年来四哥压抑心情,才让人感觉到难以亲近,实际上他这个四哥是最悲天悯人的。
既然四哥都发话了,胤祥就不得不说话了,不然四哥真发起火来,还是挺吓人。只能是转移话题了。
“对了,云起,你什么时候出来的?怎么会这么快就追上我们?”
“昨天啊。”
胤祥一听她一个姑娘家仅用两天就追上他们,怕她晚上没有休息,忙担心地问:“昨天?你仅用两天就追到我们?你昨天晚上休息了吗?”
“休息了啊,要是不休息,我早上就追到你们了。”
“你骑得什么马?这么快的脚程?”胤祥很是讶异。
“呵呵,我骑得可是我师傅的千里马,不管是脚程还是耐力都比普通的马强几倍,当然快了。”
四爷一听这话,不禁一怔:“丫头,你是说,你这次来刘师傅知道?”
“四哥,这么大的事,我敢不跟师傅说,他老人家不同意,我敢瞎来吗?”
四爷点点头,心里暗忖道,看来我和胤祥的这次差事不太好当啊。
由于四爷对刘师傅的信任,所以也就没在说什么,只是给随从们都打了招呼,让叫云起刘爷。
说起这个名字,这两人又闹了一次嘴角。
“丫头,平时让你多念点书你不听,看看你起得这个什么名?刘浪,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们收留了一个流浪儿了。”
“四哥,谁说这名不好了,刘是跟我师傅姓的,浪是浪迹江湖,有啥不好的,我就觉得挺好,胤祥,你说我这名好不好听。”
“你问他,你说什么他会说不好的?你就是起个狗儿他也会觉得好。”
“狗儿是挺好,你不知道吗,贱名好养活,我本来准备起名叫刘氓的,可是为了不吓着小姑娘,我才改叫刘浪。”
“刘氓?啥意思?”
汗,云起忽然想起,现在这时代还没流氓这个词出来,真是满头黑线。
“呵呵,没啥意思。”
四爷睨了云起一眼,也懒得跟她计较。
“好了,你们小别胜新婚的,快回你们自己房间去吧。”
胤祥和云起只有摸摸鼻子回到隔壁胤祥的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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