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色大师作品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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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作品 玲姐
    嘀,嘀,我在车里遍又遍的按着喇叭。这是我每天必须进行的义务接玲姐上班。往日里,只要按几下,玲姐窈窕的身影就会立刻出现在她家门外,今天已经这么久了,院子里怎么还没动静。

    “小旭,接姐姐上班了,小旭,接姐姐上班了。”娇媚的女声回响在轿车里,不要误会,我车上现在绝对没有女人,这是我屈辱的铃声。

    “小旭,我今天起晚了,还在收拾,你自己进来吧。”电话里的玲姐似乎是在刷牙,声音有些含糊。

    嘟,嘟,我还想再说几句,无奈电话已经挂断。玲姐算的上小资了,住的是独门独院的别墅,开的是豪华敞篷跑车,吃得的山珍海味(至少在我看来是这样,因为我不会做饭)。可是我就不明白,她为什么就是喜欢坐我老掉牙的轿车上班。据她说,只是想找个免费司机,我也很赞同她的说法,可是为什么我这个小小司机开上她家敞篷跑车的合理愿望至今无法得到满足。

    进大门并不是很难,钥匙我有,只要不被两条大狼狗盯上,我暂时还是安全的。小心翼翼打开里面的门,客厅里的情景让我大吃惊,直以来整整齐齐的桌椅东倒西歪,地上遗留着滩滩奇怪的水渍,空气中弥漫着股说不出的味道。

    厨房和卫生间都没人,我沿着旋转阶梯上楼,卧室门半掩着。今天玲姐是怎么了,我轻轻推开门却下子愣住了。玲姐坐在梳妆镜面前,上身只穿件薄的春衫,下面只有条小内裤,两条象牙般的大腿光溜溜的,配上她屁股上美妙的弧线,我的呼吸顿时急促起来。

    如果说玲姐哪里最诱人,不是她美的让人窒息的面孔,也不是她傲人双乳,身高米七零的她,双修长而结实的美腿可以让任何男人疯狂。而现在,她那对滑若凝滞的美腿完全赤裸,写意的以个优美的姿势卷曲。

    似乎觉察出屋里有人,玲姐带着些慵懒和倦意的声音传来。“小旭,你来了。”她站起来转过身,我瞬时间感觉似乎热血沸腾了。赤裸着修长的大腿不说,她居然没有戴乳罩,透过薄的衣衫,我甚至可以看到她梨形的酥乳,还有乳房顶端两颗红色的樱桃,而她下身的三角裤面料也极薄,应该说是透明的,可以看到她里面黑黑的耻毛和那条鲜红的肉缝。玲姐似乎并不知道自己走光,直到看到我通红的双眼和下体支起的帐篷,她才意识到不对。像只受惊吓的兔子般躲到柜子背后:“小旭,你出去。”

    我这才慌了神似的咚咚咚跑到楼下,坐在张椅子上喘着粗气却仍在回味刚才的香艳。其实,这也不是第次了,我总觉得玲姐喜欢勾引我,很奇怪的感觉。她会在换衣服的时候忽然惊叫声引我过去;在浴室洗澡时总会不经意的把我留在外面,让我浮想联翩;会在我的面前有意无意的把她修长的大腿完全展露出来,在我色与神授的时候露出胜利的笑容。每每让我欲罢不能,却看得见吃不着。曾经有次,我趁着酒兴,成功把她压在身下,小弟弟已经隔着内裤顶上她私处。可最后,她只是在我身上东磨西蹭,搞得我性欲勃发之后摔门而去。

    后来,我就有了小色狼的外号。你说,个大美女整天在我面前晃来晃去,看得见却吃不着,我能不色吗!

    “小旭,你看到姐姐丝袜没。”我的脑袋阵发懵,又来了!我的心跳已经有超越200的趋势了。上次让我帮她拿衣服,结果在柜子里发现了大堆薄的不能再薄,短的不能再短的情趣内衣,似乎,她今天早上的内裤就是那个品种的。现在让我帮她找丝袜!我的鼻子有要出血的趋势了。

    “怎么在这里。”玲姐已经换上了套她平时穿的职业装,脸上有些红晕,往常穿着的黑色吊带丝袜也没穿。她在倒下的椅子旁边找到只丝袜,“阿黄越来越不听话了,我的东西它也叼。”接着,她在墙角又找到另只。

    玲姐今天怪怪的,总是让人感觉不对劲。

    “想什么呢?”我的脑袋被敲了下,玲姐笑脸如花,双明媚的眼睛中露出些许恶作剧得逞的狡诘,身体优美的在空中转了个半弧,只白色的女士肩包挎在她小巧的肩膀上。黑色的长外套里面件我叫不上名字的衬衣,露出胸部小块白皙的肌肤,套裙仅遮住小个大腿,黑色的丝袜和高跟鞋勾勒出两条大腿柔和的线条,她每天都能给人种赏心悦目的感觉。

    我揉了了揉脑袋,“早晚会被你打傻的。”眼睛却盯着玲姐性感的大腿,她左腿的吊带丝袜似乎被什么东西划出条长长的痕迹。

    “过了今天,姐姐以后就不打你了,快点,要迟到了!”玲姐留给我个美丽的背影,我赶忙锁门关窗,检查阿黄的口粮。等我上车时,玲姐已经坐在副驾驶位用掌上通处理商务了。这就是司机和小资之间最大的差距,剥削,玲姐总是把从我身上剥削来的时间充分的利用起来。

    “小旭,你今天晚上不用接我了。”玲姐工作之余漫不经心的吩咐道。谁想去接你了,我暗自腹诽,玲姐是帝都智联的销售总监,公司周围清色的后现代主义设计。我这辆老爷车每次都会招来人们鄙视的目光,像是进了城的民工,虽然没被围观,格格不入的感觉每次都让我如坐针毡。我曾经暗暗发誓等攒够了钱,定要买辆上档次的车。

    “哎呀,今天晚上我要参加个私人聚会,玲姐你不说我还真忘了。”我从口袋里掏出张邀请函来,主人是张晓,个大老板,前段时间曾经在我那家小公司采购过东西。前几天接到的时候还兴奋了很久,后来想,他这个大人物和我又没什么交集,我应该不过是凑下数而已,心思慢慢的就有点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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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

    玲姐拿起邀请函仔细看了遍,有些诧异的看了看我。“你就穿这身去参加这个聚会?”玲姐看了我。

    “是啊。不对吗?”

    玲姐似乎对我满不在乎的态度很不满,她素手轻抬,狠狠的在我头上敲了下。“知道吗,帝都熟识的商界大亨们每过段时间都会开个派对,交流信息,联络感情,推荐新人,你这次要参加的就是这样个派对。别人接到这请帖还不乐疯了,偏偏你跟个没事人似的。”她脸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又不是不去。”我抗议道。

    玲姐杏眼瞪,我接下来的话便咽回肚子。“帝都有个不成文的规矩,只有进入这些人的社交圈才算真正在商界立足。你开的那家小公司现在效益虽然还好,没有个发达的社交网终究不能做大。听姐姐的,这次定要认真对待。我中午去杰森士给你买套适合这种场合穿得,你下午两点的时候来我办公室取。”

    我很郁闷,玲姐每次都说我是老板,而她是打工的,所以她可以安心的吃我的,用我的。可为什么,她这个打工的每次教育起来我这个老板来总是套又套的。

    阵悦耳的电话铃声让玲姐暂时放弃了对我的教育,也不知电话那边说了什么话,引的她咯咯的笑了起来,她那带有稍许小女儿态的笑容,看的正在开车的我都痴了。

    “看什么,没见过美女?”玲姐挂断电话白了我眼。

    “是徐峰的电话吧?”我有些吃味。

    “你怎么知道。”玲姐有些惊奇。

    “玲姐,你还是小心点这个人,他不是好人。”

    徐峰和我是大学同学,关系只能算是般,不过人家是含着金钥匙出生的,老爸是天启实业的老总,家里有钱,上学的时候就是个有名的花花公子,不知道祸害了多少女人。老爸翘辫子后,他就当了天启的老板。偏偏我那家公司是天启供货商,来二往我和天启的业务经理也熟了。那业务经理是个八婆,有次喝醉了说出件难以相信的事。

    这半年来,每个周五早上,都有个纸箱送进他们总裁办公室,下午送走。开始人们还不是很在意,直到后来有天,工人不小心打翻箱子,从里面滚出来个戴着面具浑身赤裸的女人,事情闹得很大,沸沸扬扬整个公司都传遍了。有人信誓旦旦的说曾经在总裁办公室门外听到女人的呻吟声,有人说曾经透过门缝看到老板搞那个女人。

    有天,他和几个部门负责人被老板叫进会议室,那个传言中的纸箱子就摆在中间的圆桌上。那天,他们每个人都搞了那个女人次。自此之后,他们就成了老板的心腹,每次周五开会,老板都会把箱子搬进来,讨论问题时,女人在桌子底下个个的吹肉棒,结束后,他们就轮奸这个女人。

    “总裁说那女人也是个我们也曾见过的白领丽人,外表端庄内里淫贱,大家尽管玩。她确实很骚很贱,什么花样都肯玩,叫起来比夜店里的妓女还浪,越是凌辱她,她就越兴奋。可她的身体太美了,她的眼神让我有种独特的魅力,每次干她我都有种说不出的激动,看到别人羞辱他我心中居然会痛,似乎,他们不是在干个骚女人而是在干我老婆,我知道我是爱上她了。可我没用,不敢去表白,更不敢去拥有她,只能每次都故作兴奋的和其他男人起玩弄她,凌辱她。每次干完后,都是我负责把身体里灌满精液她装箱送走的,可我就连揭开她面罩的勇气都没有。”那家伙那天把该说的不该说的全倒了出来,还好他从来不记得自己喝完酒说过什么,我也装作根本没听到过。

    本想笑置之,直到有天,我去天启交换合同。徐峰临时有事出去,只留下我个人在他办公室里。我打开了那个传说中的纸箱,里面真的装着个女人,我当时几乎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女人仰面朝天,脸上戴着个蝶形面具,脖子上套着个黑色的项圈,戴着黑色口塞的嘴中发出呜呜的叫声。她两条腿折叠着捆起来固定身体两边,敞开的私处在按摩棒的钻探下淫水像不要钱样涌出来,那样子活像商店里卖的烧鸡。我还在目瞪口呆时,女人身体抖动了几下,股阴精顺着按摩棒喷了出来。

    不知道为什么,后来我脑子里老是会出现那个女人的影子,总觉得有种既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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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陌生的感觉。

    “又在发呆了,当心马路。老是操些不该操的心,玲姐的脸上泛起丝红晕。小旭,你是不是喜欢上姐姐我了。”玲姐轻轻拢了拢头发,瞬间露出些娇羞来。齐肩的长发和她的脸型搭配的天衣无缝,纵然每天见面我也不禁呆。

    就连我自己也搞不清楚认识玲姐多久了,记忆中隐约是因为她搭了自己的便车。那是个雨天,她穿着件女式风衣,蹬着双红色的高跟鞋站在雨中,就是那天,她那对穿着黑色丝袜的美腿永远留在我的记忆里。

    我直以来都有个疑问,那天她为什么自始至终都没有用双手,就好像它们被捆住了样。

    后来,我就成了她的专职司机。现在想起来,自从认识她以后我的事业似乎才有了转机,每次她看似不经意的话都能让我感到豁然开朗。这也是我直任她欺压的原因,不知不觉中养成了尊重她意见的习惯,就连感情上也有点分不清楚,不知道到底是爱还是敬。而她也总是若即若离,让我总是感觉看得见,摸不着。

    “我……”我的脸没来由的红了,不知道说什么好。

    “小色鬼,就知道你有贼心没贼胆。”

    “玲姐,我认真的,你小心防着点他。上次我们起去明皇娱乐城k歌,我有事先走了,办完事老觉得不放心。回去就看到个女的被他和几个狐朋狗友糟蹋的不成样子,幸亏当时玲姐也走了,要不然……”

    现在想起来当时的情景我还有些心悸,包厢里,几件女人的衣服凌乱的扔在地上,徐峰脚下,个下体插着根圆木棍的女人动不动的躺在地上。她头上耻辱的套着条透明的丝花边的内裤,嘴角挂着缕精液,尖尖的下巴清晰可见。虽看不清楚相貌,她的身材仍能让人痴迷,蜂腰肥臀,对奶子又大又圆,穿着吊带丝袜的两条长长的大腿丰满而结实。性感的身体上到处都是乳白色的精液,插着木棍的下体看起来格外诡异与性感。女人身体下面还有滩骚水,若不是那女人的私处的木棍仍在颤动,我差点就以为它是具死尸。

    当然,当时的具体情形我不敢说出口,这样的话如果从我嘴里说出来肯定是要挨玲姐的爆栗。那个徐峰的解释却更让人气破肚皮他们在和这位小姐玩个奸杀的游戏。

    那徐峰为了证明自己的话,就在女人小腹踩了下,木棍被挤出下体,股乳白色的液体从女人下身的洞穴里涌出来。他那几个狐朋狗友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当即抱起女人按在沙发上就从后面操起来,我哪里经历过这种淫乱的仗势,拒绝了徐峰起搞那个骚女人的提议,告了个错溜出来,在女人夸张的浪叫声中落荒而逃。

    后来听明皇知道内情的朋友说,徐峰和他几个黑道上的朋友经常带个女人去他们那里玩。那女的在外面挺秀气看起来挺有气质的,到包厢里就变成个荡妇,个人能把十几个男人伺候的舒舒服服的,连外面的小姐都自叹不如,好几次都看到那个女人头上套了裤头被他们哄笑着扔出包厢。我那天看到的应该就是那个女人。

    “你这小东西,担心起玲姐了,你是怕玲姐被他们那个了吧,难怪第二天早上我手机上有十几个你的未接来电。让你不往好处想,我掐死你。”玲姐手上的功夫是越来越厉害了,刚刚好是最痛的地方。

    玲姐生气的样子也很好看,今天薄怒中却带着些羞赧,却也多了些说不上来的魅力。虽然很生我的气,但以玲姐对这个聚会的重视,还是陆陆续续讲了好多注意事项,等到讲完时,差不多已经到她公司了。

    “小旭乖,姐姐下车了。”这是玲姐每次下车时的口头禅,我就纳闷了,我怎么看也不像能和乖字联系在起,我听说说这句话曾经雷倒了她们公司好多人。

    玲姐最让人佩服的是,她完全贵族化,优雅的让人能把我这辆破车当成豪华伦萨的上下车动作。也许,就是因为这项绝技她才放心的让我开着这辆破车为她服务,从而节省大笔开支。正在我感叹时,阵香风袭来,玲姐娇艳的红唇在我脸上轻轻啄,当我反应过来之时,只有脸上的余香和个窈窕的背影……

    “知道吗,咱们老板今天早上脸上带着个口红印子上班的。”新来的小秘书悄悄的对正在写企划的周经理道。

    我在后面狠狠的咳嗽了声,从早上到现在不过个小时,全公司几百号人全都知道这个消息了。而罪魁祸事就是这个自己新招来的小秘书,我都招了些什么人啊!

    “哎呀,周经理,你继续忙你的,我要去送文件了。”小秘书扭头就走,仿佛她的身后除了空气什么都没有。由于她的努力,整整个上午,所有人看我的目光都怪怪的,仿佛他们老板成了本年度最轰动的艳照门男主角。

    我无奈的笑,心里却也越来越多的装着玲姐若即若离的倩影,反正下午还要去她那里拿衣服,到时候好好问问她干嘛吻我,这该不会是另次勾引吧。

    下午两点差刻,智联的地下车库里我停好车。“玲姐”,电话响了好会才被她接起来。

    “小旭,你来了。”不知是不是信号的原因,玲姐的声音有些含糊不清。

    “我已经到了,你在办公室吗。”

    “中午给你挑衣服,饭都没来得及吃,唔……现在在正吃东西呢。”玲姐嘴里好像塞了什么东西,我还要说话,电话却已经挂断了。

    玲姐工作时向很忙,很少打电话给我,每次打电话过去她也只说上两句话就挂了。倒是晚上她时不时的会逗逗我,特别是睡觉前,说话特别嗲,嗲到我恨不得冲过去把她强奸了的程度让我每天欲火焚身难以入睡是她蹂躏我的独门绝技之。

    “还是老伙计对我好啊,任劳任怨。”我拍了拍身边的老爷车自言自语道,布满划痕的漆黑车体在堆高档轿车的包围下显得格外鹤立鸡群。我这个老伙计,似乎比自己更有女人缘,我不由想起第次来接玲姐时的情景,那个偷情的女人为什么那么多豪华轿车不选偏偏选了我这辆破车。

    那天我人没接到,迷迷糊糊趴在方向盘上趴着也不知道睡了多久,醒来却看到了场让我至今难忘的偷情。车库里没有什么人,两个人极为大胆,男人还穿着件衬衣,女人身上却除了丝袜和高跟鞋以外什么都没穿,如果突然有人进来的话这对狗男女连跑的地方都没有。

    我至今不知道那个偷情的女人是谁,有可能是某个人的秘密情人,可能是背着丈夫偷情的妻子,或者只是个想用自己身体换取利益的女人,反正这种现象在当今社会司空见怪。甚至当时我不知为何直邪恶的猜想,她会不会是玲姐,因为她的身材和玲姐样高挑,对修长的大腿和玲姐样性感迷人,而且腿上样穿着条黑色吊带丝袜。可能是因为我睡的太熟了,误以为车里没人的她,放心大胆弯腰趴在我的老爷车上让情人从后面搞。

    在男人冲击下,她对豪乳像熟透的葡萄般在我眼前摇摆,平滑结实的小腹之下黝黑的耻毛上沾满了亮晶晶的淫水,两条性感迷人的大腿根部,甚至可以看到男人阳具在她私处进出。男人只干了小会就射在女人身体里,没有保险措施,我清楚的看到大滩乳白色的精液从女人小穴里流到地上。

    经过场剧烈的活塞运动,女人转身背靠着我的老爷车,两个人热吻着互相抚摸着对方的身体,女人两条修长的大腿渐渐缠到男人腰上。接下来的时间里,我只感觉老爷车都开始摇晃,看到女人两条穿着黑色丝袜的大腿在空中乱舞,我不敢作声,过了好会两人才停下来。

    直到后来我开车离开,还看到车灯扫过的阴影里,似乎有个穿着长筒丝袜的女人翘丰满的臀部趴在地上。

    这就是我第次来接玲姐时的香艳遭遇,那天晚上被玲姐埋怨了好久,说她是坐地铁转公交回家的,车上好多色狼,云云。

    玲姐办公室在二十四楼,从电梯出来转了个弯,要路过会议室、资料室还有好几个办公室。因为属于公司高层办公区,通透光亮的过道里基本上很少有人,我正在考虑玲姐会给我买什么衣服,忽然斜刺里间屋子里冲出来个穿着蓝色套装的女文秘。她脸上红扑扑的,说了声对不起飞也似的逃开了,连门都忘了关。

    我很可怕吗,我摸摸自己脸,虽然我长得很帅也没有到小姑娘看到我就脸红的地步啊。

    “啊。”正在此时,房间里隐约传来声呻吟。怪不得那个小秘书红着脸跑掉了,原来这里面正在上演场好戏。虚掩的房门轻轻晃动,声声诱人的呻吟声从里面传出来,里面究竟是如何种景象呢?

    我想起些朋友无聊时说起的桥段,难道今天人品爆发,居然碰到了这种事。可是,我这样的正人君子,怎么会干偷窥的事情,人家小姑娘还都红着脸跑掉了。

    正人君子偶尔也会做做偷窥的事情嘛,刚刚向前走了几步的我退回来,小心翼翼打开门。屋子里摆着些供休息的楠木桌椅,声音是从与之相邻的会议室里传出来的。拉开的百长的呻吟声。

    徐峰举起湿淋淋的手,以证明这个即将被绞死的女人已经完全兴奋起来,这才掏出他的肉棒抵在玲姐淫荡的骚穴上。只看到随着徐峰那根丑陋的东西没入玲姐两块丰满的臀部之间,玲姐朱唇微张,两眼迷离,似乎在享受着这世间最美妙滋味。

    亲眼看着玲姐神秘的私处插进根丑陋的阴茎,我的身体忍不住燥热起来。她是心甘情愿的,脸上的表情似乎早就期盼着这次插入,那根丑陋的东西似乎给她带来无尽的快感。霎时间,玲姐在我心中冰清玉洁的形象塌陷了,似乎和那个头上戴着内裤的女人重合起来。

    “啊。”玲姐朱唇里吐出声动人的呻吟。那徐峰仿佛受到了莫大的鼓励,腰部挺,阴茎整根没入。

    “峰哥,操我。”我简直不敢相信这些话出于玲姐之口。

    那徐峰受到这句话的鼓励,身体开始在玲姐身后耸动起来。玲姐嘴中的叫声由悠长转为短促,身体的弧度越来越大,两只饱满的乳房在男人的冲击下跳起了美丽的舞蹈。两条穿着黑色丝袜的美腿在激情中颤栗,小腿微微弯曲,纤细的足背绷的紧紧的。女人性感的身体就这样摇曳着,身体看起来像个夸张的“与”字。

    “要丢了。”玲姐忘乎所以的大叫起来,她只手扶住绞架,身子波浪似的起伏。那徐峰使劲操了玲姐几下,抱住玲姐性感的屁股,身体耸动了好会才放开。我似乎看到徐峰那丑陋的性器正把浓浓的精液射进玲姐动人的身体里。

    玲姐脸上的表情,忘情的浪叫声无不说明她在享受徐峰的奸淫。甚至她现在还在大叫:“唔,峰哥射的玲儿骚穴好爽。”这还是我认识的玲姐吗?她居然真的如此淫荡,我的小弟弟,不知不觉也硬了起来。

    “没想到我们的女财神临死之前如此疯狂。”

    “小玲这样绞死了还真有点可惜了,我们智联这下可是元气大伤了。”我转过头来,说话的男人正是我下午在智联看到的那个中年男子,我怎么也想不到这样个仪表堂堂的男人能在公司里干出这种事情。

    “这样气质、容貌、身段都是上选的女人肯被绞死的不多见了,咱们还是好好欣赏吧。”

    “对对,这女人是可惜了点,你看刚才还有个愣头青上去了。”那家伙说着瞄了我眼,“这女人不但精明强干,听说床上功夫也厉害着呢。”几个人说到这里嘿嘿笑,接下来声音越来越小,不时会发出男人之间特有的淫笑声。

    玲姐扶着绞架弯腰大口喘气,大屁股正对我所在的方向,丝粘稠的白色液体从她粉嫩的洞穴里流出,在她两腿之间留下条淫荡的丝线。也不知那徐峰在玲姐耳边说了些什么,尚在高潮余韵中的玲姐羞的头低低的,两只纤手被徐峰反绑在背后。

    打着活扣的白色绳结套在玲姐修长的脖颈上,在她两条修长结实的大腿之下,玲姐穿着高跟鞋的玉足踏着个毫不起眼的圆凳。若是往常,骄傲的玲姐是绝对不可能注意这样个不起眼的凳子的,可现在她性感的双腿在颤抖,混合了恐惧和兴奋的眼睛不时瞄向自己脚下那个凳子倒下之时便是她开始在绳子上“跳舞”之时。

    玲姐身材本就高挑,穿着高跟鞋站在凳子上的她曲线玲珑。白如雪,滑如缎的肌肤,两颗硕大的奶子傲然挺立,雪白的臀部微微翘起,在黑色丝袜的衬托下,她诱人的身体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而那不断向外淌着精液的小穴更给她性感的身体增加了些诱人的淫邪。

    “真是上天赐下的尤物。”有人感叹道,台下的绅士们举起酒杯致意。

    “不就是个狐狸精吗!”小秘书愤愤不平的道,可是我却呆呆的看着玲姐,此刻的她有种说不出的魅力。

    徐峰拿着那根从玲姐私处抽出的木棍,像审视件完美的作品样抚摸着玲姐性感的裸体。“小玲,会就会有根东西从你这里插进去,从你可爱的小嘴里穿出来。”那圆木棍抵住玲姐下体收缩着的洞穴口,分开她两片娇嫩的花瓣,“噗”的声没入其中。

    “啊。”玲姐脸上露出片迷醉,捆在身后的双手不甘的挣扎。娇躯颤栗,连脚下的圆凳也发出不甘的吱吱声。那徐峰却也不放过她,边转动着木棍向上推进,边又用手刺激玲姐娇嫩的阴核。玲姐在所有人面前像淫妇样晃着她性感的屁股,双腿夹着那根作怪的棍子,嘴里也发出淫贱的叫声。

    这时徐峰转过身来,“各位嘉宾,接下来请大家欣赏张小玲小姐最精彩的幕。”

    只见那徐峰托住圆木棍底部,狠狠向上推,玲姐阴部死死夹住入侵的木棍,站在凳子上的她娇躯绷的紧紧的,赤裸的玉体便像筛子般颤栗起来。

    “啊,啊,啊,人家要丢,不……”玲姐潮红的脸上露出前所未有的恐惧,脚下的凳子这时被拿掉了,她的声音戛然而止,只剩下喉咙里的呜咽声。身体还保持高潮时的姿态,赤裸的躯体在空中摇摆,性感的大腿绷成条直线,夹在她两腿之间的木棍也不住的颤抖。玲姐的身体就这样像个上了发条的钟摆,在空中绷紧了十几秒后身体这才软了下来,两条大腿像松了的弹簧般张开,木棍和大滩淫水哗的声从小穴里倾泻而出。

    “恐怕只有小玲这样敏感的妙人才能这么玩。”中年男子手持酒杯感叹道。

    而我却根本无法发出声音,玲姐已经这样吊上了绞架。她马上就会变成具完全没有生命的尸体,我的心中竟然隐隐有些期待。想狠狠打自己几个耳光以阻止这种想法,可脑袋里这种想法却不要命的冒出来。

    饱满的乳房在窒息的状态下涨的又大又圆,鲜红的乳头玛瑙般镶嵌在她两颗雪白肉球顶端,性感多肉的臀部微微翘起,诱人的胯下两瓣粉嫩的花瓣张开,红色的肉穴在木棍离开之后依然敞开门户,晶亮的淫水止不住从她穴里淌下。绞架上的玲姐似乎此时才意识到自己已经被挂在绞索上了,身体拼命的挣扎,雪白的乳房空中荡漾,大屁股性感的左右摇摆,两条大腿大张开来毫无章法的在空中踢蹬,似乎这样她就可以摆脱脖颈上绳子的束缚。

    玲姐现在定很痛苦吧,我不由向她脸上望去,高潮的潮红尚未散去,玲姐的脸上却已经满是惊恐,美丽的大眼睛水汪汪的,小嘴拼命的张开似乎想呼吸到新鲜空气。忽然我看到她似乎向我眨了眨眼睛,充满迷雾的眼睛里露出些狡诘的光彩,这是她每次捉弄我时的神情。我不禁想问自己,玲姐她究竟在做什么。

    似乎经过了开始的慌乱,玲姐身体的挣扎开始有规律起来,或者可以看成更加性感起来。身体像蛇样摇摆,两条大腿时而绷直,时而卷曲起来,时而诱人的张开,挑逗的动作在丝袜和高跟鞋的衬托下充分展示了它们的修长和结实;而她扭动的俏臀像是西泽洲跳的“跷屁舞”(西泽洲年轻的姑娘用这种舞蹈来求偶)。那淫荡的样子,看的绞架下的人恨不得把她解下来强奸百遍。

    有几位绅士忍不住,先上去玩弄下玲姐小穴和大腿,似乎觉得不过瘾。有几个人站在高处,架起玲姐两条雪白的大腿每人在玲姐穴里干了几炮。而我的玲姐,却似乎很享受这种奸淫,两条修长的大腿自觉的缠住男人的腰肢,颤栗着和奸淫她的男人起达到高潮,好让他们把乳白色的液体射进自己身体深处。

    渐渐的玲姐的舞姿变得散乱起来,身体与其说是在扭动还不如说是间歇式的颤栗更合适,两条腿除了偶尔猛的张开下之外只是偶尔的踢蹬几下,雪白的大腿、平坦的小腹、性感的屁股上沾满了男人的精液。她被绑在身后的小手时而握紧时而张开,脸上已经出现充血似的红晕,丰满的胸部拼命耸动似乎想呼吸到点新鲜空气,性感的红唇张开香舌时隐时现。脸上的表情让我无法理解,似乎是兴奋、恐惧、痛苦还带着些无奈,我从未想过会有这么多表情同时出现在玲姐脸上。

    玲姐难道真的要这样死了,两年时间和玲姐间的点点滴滴从我脑海里闪过,不,我不能这样失去她,我要阻止这切,为此我悄悄的积蓄力量。冲出去前,我下意识的向玲姐看去,她双绝望的眼睛居然又露出丝狡诘的光芒,丝春意爬上她的脸颊。

    只见她身体颤栗起来,娇躯像波浪般翻滚。两条修长的大腿张开来,修长白皙的大腿,包裹在丝袜中的小腿,穿着丝袜的脚丫子,都绷的紧紧的,随着她腹部的抽搐微微颤抖。所有人都意识到了不对劲,难道这就是常说的回光返照,就连绞架也在玲姐疯狂的抽搐中咯吱咯吱的响起来。玲姐的娇躯就这样颤栗着,直到股骚水从下体喷射出来,这刻,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玲姐居然在生命最后刻又攀上了顶峰,她脸上露出性欲被满足时淫荡的表情,身体早已停止了抖动,只有下体还在收缩着向外吐着爱液。

    她赤裸的娇躯就这样悬在半空中,潮红的脸上带着淫荡的笑容,香舌微微从嘴中伸出。叉开的双腿间,不时有几滴淫水从她敞开的穴中滴下,美丽的脚丫子时而痉挛似的抖动下。不会,股清澈的溪流从她下体流出,淅淅沥沥的滴到地上。

    “应该是死了,张小姐已经失禁了。”

    玲姐她死了,真的死了,再也不会有个妖孽似的女人整天捉弄我,再也不会有这样个女人每天晚上打电话挑逗的我欲火焚身,再也不会有这样个女人在我面前老是占了便宜还卖乖,她娇媚的身体已经变成具冷艳的尸体。时间,我彷徨了。

    玲姐的艳尸依然挂在半空中,根据惯例,要确定这个女人已经死透了才会把她放下来,人们边闲谈,边品评这具艳尸。也有不少宾客已经没有兴趣再理会这具曾经是个美丽女人的艳尸。

    “砰”的声,玲姐的尸体被放到地上,“徐先生你确定这个女人死了吗?不要闹出以前那种笑话。”

    “当然确定,我有自己的鉴定方式。”徐峰把玲姐两条雪白的大腿分开呈个大大的v形放在身体两边,长木棍在玲姐敞开的穴里捅了几下。“这个女人如果没死的话现在早就开始浪叫了。”徐峰的解释让几个男人露出会心的微笑,不过大部分人还是脱离了低级趣味的,他们不屑顾的看了看这具淫荡艳丽的女尸后走开了。

    是的,玲姐已经死了,就连羞耻对她来说也成了奢侈品,她就这样叉开双腿平躺在地上,敞开着片狼藉的下体任人观赏。就在不久以前,这些人见了她还会恭恭敬敬的叫她声“张小姐”。

    徐峰嘿嘿笑了几声,“各位想不想奸尸,你们放心,这女人脘过肠,屁眼很干净。”

    他话音刚落,有两个看起来本正经的家伙已经忍不住了,玲姐白花花的尸体被翻过来……

    我目瞪口呆的看着这幕,玲姐的尸体被按在地上,雪白的臀部翘起来,个丑陋的东西插进她粉嫩的菊穴里。

    我手臂在玲姐绞死之后就被两个保镖放开了,或许看我心情确实不好,小秘书直挽着我。“呆子,嗯,老板,我爹爹叫你呢。”

    “哦。”我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小秘书登时有些生气了“你真的喜欢那个狐狸精,这个女人到处勾引男人,连……”,小秘书说的这里忽然不说了,个劲的拖着我走。

    迷迷糊糊被小秘书带进间书房,“敏儿,你把小程带来了。”说话的是今晚的主人张先生。

    桌面上套紫砂茶具,烟雾缭绕,茶香四散,功夫茶正好冲到半。张先生已经五十多岁的人了,看起来却像是只有四十出头,稍显胖的脸看起来更有亲和力。小秘书叫了声爹爹便偎依在父亲身边,我也勉强振作起来,寒暄了下,坐在对面,接过张先生冲茶的活计。

    张先生接过杯茶,“小程,这里没有其他人,我也不绕什么弯子了。这次叫你过来,是为小玲的事情。”

    小玲,难道是玲姐,我不由心里痛。

    “你看看这个,小玲把她所有的遗产都留给你了。”张先生递给我份文件,这是玲姐的遗嘱。我忽然想起玲姐下午的话,当时自己怎么就那么傻,以为玲姐在说胡话。

    “张先生,玲姐她有没有其它话留下来。”我急切的问,经过今天的事情,我发现我所熟识的玲姐现在似乎笼罩在片迷雾里。

    张先生递给我叠照片,“年轻人性子还是急。小玲她希望你不要为她伤心,还希望你能尝尝她的肉,这是她直以来的愿望。”我翻着张先生给我的照片,照片上玲姐偎依在张先生身边,脸幸福的微笑。

    “张先生很早就认识玲姐了。”我随意的问。

    “小玲她是我义女,我们都姓张。”我继续翻着照片,这张,玲姐在床上露出半个白花花的胸脯,她身旁躺的居然是张先生,我的手有些发抖。

    “我和她上过床。”张先生继续道,看到我脸色有异,“所以敏儿直骂她狐狸精,以为是小玲她勾引了我。”

    “爹爹。”敏儿拉住张先生的衣袖撒娇道。

    张先生宠溺的摸着小秘书的小脑袋,“有些事情还是说清楚的比较好。”他接过我手里的茶具,“那年敏儿母亲刚过世,我整日借酒消愁,公事私事都团糟,几个孩子也都没人管。后来认识了你玲姐,我爱上了她,两个人年纪相差太大,我假意认她做干女儿,让她住进我家。想起那年,她还不到二十岁,把我个大家子打理的井井有条,上下都服她。就连我这几个孩子多亏她照顾,小勇现在还老是粘着她。”

    “爹爹。”敏儿似乎也有些愧疚,“我不该叫玲姐狐狸精。”

    “你玲姐比你只大了几岁,却比你懂事的多。”张先生叹了口气,“后来孩子们长大了,敏儿和她姐姐发现了我俩关系,在家里大闹场后小玲就走了。我也是直到现在才知道,小玲当时住进我家只为报恩,对我只有敬没有爱。她爱的是你这个年轻人,不过她这个傻丫头,直觉得自己配不上你。”

    我真的有些受不了张先生这种说话方式,玲姐由他女儿变成情人,现在又由他情人变成女儿。或许是因为他曾经占有过玲姐的原因,我总是觉得心里不大舒服。不过能开诚布公的把这些难以启齿的事情说出来,我还是很佩服他的气量。

    “玲姐说她喜欢我?”想起下午她在我怀里说的那番话,我不由的痴了。

    张先生似乎回忆起往事,“两年多了,我们之间的交往也淡了,每次见面她总是亲热的叫我爹爹。虽然我提出性要求她也不拒绝,但我知道我们之间的感情算是无法挽回了,我也不奢望她会爱我,因为我亏欠她太多了。两个月前,知道今天要绞死的女人是小玲时,我比你更吃惊。那天我找到小玲,两个人谈了很久,她希望你能来观赏她最后的谢幕,却又不敢提前让你知道,所以拜托了我,这也是小玲她第次求我。”

    “张先生你是说,因为玲姐今晚才邀请我的。”我有些吃惊。

    张先生笑了笑,“为了不让你做傻事,我特意让敏儿陪你,现在看起来你恐怕要把我这个宝贝女儿给勾走了。”

    “爹爹,我才不会喜欢这个色狼。”小秘书恢复了刁蛮本性。

    张先生笑着站起来,“小程,我们去看看你玲姐吧。如果你还有什么疑惑,就到小玲卧室里翻翻吧,她给你留了三本日记。”

    似乎仍然和玲姐有些芥蒂,直黏在爹爹身边的小秘书没有跟过来。晚上张先生别墅里要举行次盛大的露天烧烤,玲姐她是烧烤的材料,现在正在厨房里接受处理。

    白色的瓷砖尘不染,地板光洁如镜,空气中弥漫着食物的清香,几个身白色带着高顶帽的厨师忙碌着。从门口望去,中央的金属台上静静的躺着具赤裸的女尸,白花花的身体,高高耸起的胸部,两条修长的大腿性感迷人。是玲姐,她果然在厨房里,我的心脏怦怦直跳,虽然已经死,去她的身体依然迷人。

    “老爷,您来了。”领头的厨师忙招呼道,他看了看张先生身边的我,显然有些摸不准老爷为什么带个年轻人来。

    张先生眼睛大致看了下厨房的情况,显然还是比较满意的。“小程,这位是蔡师傅,烧的手好菜,他还是当年你玲姐从别处挖过来的。老蔡,这位是程先生,小玲的朋友,和我起过来看看。”张先生做了个简短的介绍,我和这位蔡师傅也算认识了。

    “今天晚上来了不少客人,烧烤的材料都准备的怎么样了?”张先生边走边问。

    “各式果蔬和调料已经准备好了,酒水点心是早就备好的。至于肉食,今晚绞死的玲小姐刚送过来,我们正在处理。还有两个女人是留给客人自助烧烤的,她们身体从内到外已经清理干净了,随时可以宰杀。”我这才注意到,厨房的个角落里,两个穿着晚装的漂亮女人手握高脚杯站斜倚在厨台上,个脸色稍微有些苍白,另外个似乎在安慰她。这两个女人刚刚我也见过,有不少男人围着她们转,本以为她们是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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