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她的才能,这几天你一定是深有体会了吧,对吗?”
我愣愣的看着她,有些结结巴巴,“或许是吧,可……可是我不大明白你的
意思。”
她依然微笑着,嘴角流露出一丝不屑,“真的?但愿如此,”
她一只手端起酒杯轻轻呷了一口香槟酒,一只手优雅的托起香腮,好像在沉
思着什么,“下一步我天才的妈妈要做什么呢?让我猜猜看,我想她会找借口离
开这里吧,想不想打个赌啊?”
我惊讶的看着她,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当心点,我的小叔子,希望明天我还能看见你,祝你好运。”
她摸了摸我的脸蛋,咯咯笑着走开了,她的笑声让我有些毛骨悚然,我傻呆
呆的站在那里,仔细品味她的话语。
难道她发现了什么,或者她只是在开玩笑,她那古怪的笑容让我感到隐隐有
些不妥,但又说不出来。
我抬起头来,看到不知何时我的父母和亲戚们也凑到了那张桌子前,埃伦正
招呼他们轮番和牧师碰杯,很快牧师就摇摇晃晃的趴在桌子上,他们开始兴高采
烈的聊着天。我看着埃伦优雅的呷着美酒,倾听着别人的话语,偶尔狡黠的向我
眨眨眼睛。
黛比的话语在我耳边回响,“她知道怎样应付这样的男人。”
她的话究竟是什么意思,她为什么这样说自己的母亲,噢,多么奇怪的一对
母女。我忽然发现她们喝酒的姿势都是一样的优雅,只不过埃伦比较端庄稳重,
她的女儿多了一分冷傲的气质。
黛比的预言很快就被证实了。
埃伦,我的妈妈和我的婶婶,一起离开桌子去搽鼻粉,这是很淑女的说法,
实际上她们是去小便,她们似乎去了很久,最终,我的妈妈和婶婶回来了,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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