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似乎他的身体对风雪交加的严寒有免疫功能。当晚,我硬是把他拉回了酒
店,灌下几杯威士忌后,我们才摆脱了外面的冷意。我告诉他不好好休息和吃饭
的话我马上就走,他这才开始认真吃饭。共进晚餐后,我们各自回到自己的房间,
能马上冲个热水澡是我现在最大的望了,将热水阀调到很高,不久浴室中就弥满
了白色的蒸汽,我脱光衣物跨入浴盆,水温的刺激很快让我的全身发红,我放松
地躺下,闭上眼享受着舒服的温度。
浴室外「嗒」的一声轻响让我骤地警惕起来,这种声音对普通人的耳朵只怕
造不成什么影响,但对于习武之人就有反应了,如果没有这种反应,相信我可能
活不到现在。我轻轻地翻出浴缸,抄起条浴巾围在腰间,慢慢拉开房门,然后猛
的窜了出去,任何人都会被这样的动作吓得吃惊的,但来人并不惊慌,相反却让
我吃了一惊,因为来人竟然是白素……。
「素,你怎么到这里来了?」我注视着她,但不知为何她似乎在躲避着我的
视线。
「我好想你,就过来看看你。」
她的回答让我更觉奇怪,因为白素很少会说出如此的语言,再加上我们从不
妨碍各自的活动。「你不是病了吧?」我关切地问道。
「没有,才下飞机有些不太适应,我想先洗澡。」
这句话是我觉得挺正常的语言,刚跑到个温差如此大的地方,是让人不太舒
服,我笑着道︰「我去放水,你好好洗吧!」我躺在沙发上,等候着她出来,但
几天来的疲倦和浴室中有规律的水流声,让我不久就进入了梦乡。清晨醒来,我
到处也找不到白素的痕迹,我很怀疑那是否是梦境中的情况,但又有模糊的记忆
告诉我那是真的,睡梦中她翻动着我的身体,用湿热的双唇亲吻我的全身,后来
还含住我的肉茎上下舔啜起来。
在这种从未享受过的刺激下,我的肉茎很快就亢奋地硬挺了,她坐在我上面
引导着我的阴茎进入她身体,可能平时太缺乏夫妻间的性爱了,她没动几下我就
将精液射入了她体内。但这记忆相当朦胧,我努力的找寻着她的痕迹,都没有任
何发现,难道这些真的是在梦中吗?许天来拉着我走出酒店时,我似乎想到了些
什么,我叫过前台的服务生向他询问昨日的到访记录,记录上确实有白素的登记,
她该不是一声不响地走了吧?几天以来的一无所获,让许天来的眉头几乎拧成了
疙瘩,但令我佩服的是他依旧对工作专心致致,并不因此而放松自己。我给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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