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是我觉得挺正常的语言,刚跑到个温差如此大的地方,是让人不太舒
服,我笑着道︰「我去放水,你好好洗吧!」我躺在沙发上,等候着她出来,但
几天来的疲倦和浴室中有规律的水流声,让我不久就进入了梦乡。清晨醒来,我
到处也找不到白素的痕迹,我很怀疑那是否是梦境中的情况,但又有模糊的记忆
告诉我那是真的,睡梦中她翻动着我的身体,用湿热的双唇亲吻我的全身,后来
还含住我的肉茎上下舔啜起来。
在这种从未享受过的刺激下,我的肉茎很快就亢奋地硬挺了,她坐在我上面
引导着我的阴茎进入她身体,可能平时太缺乏夫妻间的性爱了,她没动几下我就
将精液射入了她体内。但这记忆相当朦胧,我努力的找寻着她的痕迹,都没有任
何发现,难道这些真的是在梦中吗?许天来拉着我走出酒店时,我似乎想到了些
什么,我叫过前台的服务生向他询问昨日的到访记录,记录上确实有白素的登记,
她该不是一声不响地走了吧?几天以来的一无所获,让许天来的眉头几乎拧成了
疙瘩,但令我佩服的是他依旧对工作专心致致,并不因此而放松自己。我给家里
去过几回电话都是无人接听,看来不只白素连老蔡都变得神出鬼没起来。
许天来的热情终于等到了回报,他挖出了一对玉牌,上面精细地刻有龙纹的
图样,我都被他的兴奋所感泄了。「卫先生,你看我说的有道理吧!古人的工艺
真是了不起,两块玉牌做的几乎是一模一样,就像是复制出来的。」
我高兴地拿起玉牌对着看,耳边不时传来他因兴奋口不择言的胡话,他的话
不禁让我想起了什么,「你刚才说什么东西?」我问道。我正经的表情倒是让他
一楞︰「我……我说这两块玉牌好像是复制的那么一样。」
「复制!」我的脑海中闪过另一句话︰「如果我们有人的细胞︰dna……
我们就可以复制人!」那是在勒曼医院的新院长见面会中陈博士的话。我又想到
了白素手臂上的伤和她几天前的出现,难怪我感受不到和她心灵上的沟通,这该
不会……
「院长,卫斯理的体液已从假白素体内取出,可以开始程式了吗?」
陈博士点点头,女助手安尔飞快的在记事本上写着,忽又抬起头,用漂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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