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手捏了一把白素的乳房,说:“我也很喜欢你的乳头呢,下次我要把它
吃掉。
“”你知道吗,你是第一个吮吸我乳头的男人。
“”什么?“原振颖无法相信自己的耳朵。
“
是的。
我和卫的作爱都很含蓄,前戏也只是互吻,然后关上灯在被窝里做。
“
白素对过往略显不满,又道: “像今晚那样,又开着灯,又在客厅干,我
从未试过。
“白素言语肯切,原振颖也飘飘然起来,调侃道:”哈哈,那么说来,今晚
才是阿素的初夜啊!“白素被他说得又是一阵脸红: ”我好歹也是有夫之妇,
现在身体又给了你,正不知如何自处,你还笑我。
“此番说话犹如当头棒喝,令原振颖不得不想想如今自己的处境。
卫斯理遭受不明不白的失踪,未知能否回来和何时回来,这事暂可放下不提。
但是,一但事情被揭发,白老大首先不肯放过自己,再加上卫斯理有一帮仗
义朋友的出手,自己有一百个脑袋也不够赔。
再者,三天后白素药力散去后,也许会大惊失色,到时大祸临头,想堵也堵
不住。
所以他决定,今晚算是一夜春宵,天亮后马上为白素局部洗脑。
想到这,原振颖才算放心下来。
紧接着,二人就去沐浴,当晚又在原振颖睡房中再度共赴巫山。
原振颖用蒙眬的双眼望向墙角的时钟,其时已经是深夜四时一刻。
原振颖无法入眠,而白素温热的胴体正紧贴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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