妮子已经哭不出声
了,嘴都咬烂了,满嘴的血,眼睛也睁开了,呆呆的望着天,好像那些男人呼哧
呼哧插的不是她。
七爷这时候打了个饱嗝,看看戳在那里像个血葫芦还在一点点往下滑的薛姑
娘和躺在地上哭干了眼泪任男人插的余姑娘,对老大说:我累了,去眯一觉,
你们排子枪接着干,有什么事叫我。」
第十章
「七爷从跪在地上的女子里挑了个标致的,让人带到他房里。那是个二十多
岁的女子,听说是个管治病的医生,捉来几个月了,肚子也给搞大了,可从来在
弟兄们的床上都没顺从过,弄一次闹一次。
七爷让我帮老金给她洗身子,我就发现她那天特别听话,让开腿就开腿,让
低头就低头,让撅臀就撅臀。后来弄到床上也格外的乖,任七爷弄,虽说还是哑
巴似的一声不吭,可也不再倔了。
七爷说是眯觉,其实就是要解解闷,大概也是想看看他杀鸡到底把猴镇住了
没有。
七爷把那女医生折腾了个七荤八素,到太阳快要偏西才下了床。到了洞外一
看,成排的弟兄还在挨个干余姑娘,弟兄们噗哧噗哧插的起劲,那小妮子却像块
死肉,除了偶而哼一声,差不多是个死人了。
再看薛姑娘,腿中间的树干一大半都已经戳进了她的肚子。人已经软了,垂
着头,血流了一身一地,眼睛一翻一翻的,已经是出气多进气少了。
七爷看了,用一根手指抬起她的脸问:死的滋味如何?看你也没什么油熬
了,七爷这就送你上路。
说完他从口袋里掏出一根小绳,从那女子脖子后面绕过去,搭在她的肩上。
那是她身上唯一还看得见白肉的地方。
七爷捏起她一个奶头,用绳子紧紧拴了,又把另一个奶头也拴好。绳子短,
女子的两个不大的奶子都给拽直了,奶子的下面没有沾血,又白又嫩。七爷从腰
里抽出一把锋利的牛耳尖刀,交给了站在旁边的老四,朝那女子努努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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