挡不住裤子往下掉。
七爷和弟兄们扒共军的女人最爱看这个景,人吊起来只要一解裤腰带,任哪
一个女人都要挣两下,可越挣裤子掉的越快,他们看得越乐。姓严的很快就明白
了,低着头不再动弹,任七爷摆弄了。
七爷这才上前,慢慢地把她身上剩下的最后一条裤衩褪了下来。在一群男人
面前被扒个精光,这是女人最难熬的时候。被捉进洞来的女共军谁也逃不过这一
劫,而且从那时候起就再也沾不上一个布丝,直到给弄死或卖掉,白天黑夜都永
远是光赤条条的,随时都会被男人拉去玩。」
说到这儿莲婶忽然停下来想了一下,像是自言自语地说:「也别说,还真有
破例的,也应在这严队长身上。不过那是后话了。
七爷把姓严的扒光以后,命人把她两条腿拉开,拴在两边的柱子上,然后就
一把一把在她身上揉搓,一边捏一边念叨:让你分我的田,让你抄我的家,没
想到落到七爷手里吧!
那严队长就低着头,一声都不吭,像个死人一样。
他就这么揉搓了足有一个时辰,把那女子浑身上下揉搓了不知几遍,七孔八
窍都摸了个够,这才吩咐我端来一盆水,他亲自拿毛巾给严队长上上下下一寸一
寸的擦洗。
他擦的那个仔细,尤其是奶子和下身,擦了又洗,洗了又擦,把这女子见不
得人的私处给擦红了才住手。
擦完后七爷让老金给姓严的验身子。其实,这妹子的奶子一给扒出来我就看
出来她还没有过男人。果然,老金验过后告诉七爷,姓严的还没开过苞,是个黄
花闺女。
七爷乐得脸上开了花,捏住严队长的奶头下死劲一拧。这时候才见那妹子浑
身一哆嗦。七爷忽然想起了什么,那两个小妮子还捆在地上,正呜呜地哭呢。
七爷让老金顺便也给她们验验。老金说:不用验,共军军纪不错,这么嫩
的妹崽,肯定没开苞呢。
七爷可不听那一套,他就是要看女共军给男人摆弄时要死要活的样子。他翻
过一个小妮子,劈开她的腿,在她的哭闹中重重地扒开细细的肉缝,把手指伸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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