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毕,将脚一松,转身走进房里去了。
可乐爬起身来,对着田迪文背影做了一个鬼脸,两手摸着屁股,一步一步地走回院中去。
* * *
花枝坐在茅亭中,可乐一见到她,便装出一拐一跛的样子,走上前去。
花枝等得有点不耐烦,站起身来,愠道:“叫你去拿个银弹,你却去了老半天,是不是又溜栓(跷头)去打枪?”
“哎哟,痛死了!”
可乐故做疼痛之状,说:“田大爷扁我,请小姐代我伸冤!”
花枝眉头一皱,问:“他为什么要扁你?”
可乐添油加醋道:“小的奉了小姐之命,跑到田大爷那边,见他正在更换衣服,他恨恨的对我说,不知那一个短命鬼,喝了巴拉松,活得不耐烦啦,打下苍鹰弄脏他新衣。”
“我就说这是小姐打的,他就当我面骂小姐你呢!”
“骂我什么?”
“小的不敢说。”
“我要你说,你就说!”
“骂得很惨,妳听了可不能生气!”
“说!”
“他骂妳,小骚货,烂骚货,死三八,臭三八,欠干,打打炮,乌鲁木齐(马马虎虎),要做某(老婆)下辈子吧!”
闻言,花枝杏眼圆睁,气道:“混蛋,电线杆上绑鸡毛——好大的胆子,他要倒大霉了。”
接着,她又问:“那么你可问他要银弹?”
可乐摇摇头,答道:“没有,他已把我扁得头昏脑胀,脑袋差点变阿达,小姐,妳一定要替我出这口鸟气。”
“哼,他敢扁你,就是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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