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未了,花魁喝住说:“不要胡闹!”
接着,又掉头对田迪文道:“阿文,你到外边去看看,镖局可有客人来,若是有人来找我,你就说我不在,出去办事了。”
“是!”
田迪文应了一声,走出去了。
花魁又对花枝看了一眼,说:“妳跟我来,我有话同妳讲。”
花枝马上跟了花魁,来至东首一间书房里坐下。
书房布置朴雅,正中紫檀案上供着小小一尊达摩老祖的铜像,炉子里焚着茗香。
花魁坐在太师椅上,拿起一杆旱烟袋吸了两口烟,才说:“妳为何又要和阿文较量? 自已人尚如此好勇斗狠,遇到外边人又怎样呢?”
花枝一听老爸的教训,噘起了嘴不吭声。
花魁叹了一口气,又道:“唉,家家宜解不宜结,这话一点也不错。”
“老爸,你今天怎搞地,吃错药了?”花枝纳纳地说。
花魁脸现难色,有顷,才又叹道:“我告诉妳吧! 以前我也是喜欢行侠仗义,打抱不平,因此就和人家结下梁子。虽然事已过多年,人家却不会忘记来找我算帐,所以,在这三日内,说不定会有不测之祸呢!”
花枝听了,不由一惊,忙问:“到底怎么一回事?”
花魁吸了两口烟,不急不缓的回答:“这事情快要十年了,记得我在那一年保镖南下,到得浙江杭州‘一壶春酒楼’歇脚……”
* * *
一壶春,环境幽雅,所卖酒菜,物美价廉,加上主人待客十分和蔼礼貌,所以每逢春夏佳日,顾客如云,人人乐于光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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