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一层白sè的药粉。
当时的我们就站在玻璃外面看着险儿。我们都注意到了一个很奇怪的现象。除了刚被烧时的惨叫之外,从火熄灭到现在这么长的时间里,如此剧烈的惨痛,险儿居然再也没有吭过哪怕半声。
我想也许在险儿的心里,某种东西就是在这个时刻像一颗种子一样开始在仇恨中发芽。让他最终变成了让道上的大哥小弟们都闻风丧胆的五哥。
险儿快包扎完的时候,满脸心急如焚的小二爷跟在三哥后面飞快的走进了医院。
“怎么样了?你们几个搞什么**?一会不见,就出这么大事。”三哥边走边对着我们说道。
“医生说目前看来不是很严重,是轻二度。不过还要观察。”我回答道。
三哥和医生谈了一会,又去病房看了看险儿之后,招呼了我们一声,一起走到了医院的外面。
站在医院门口,三哥默默的点燃了一支烟,才缓缓说道:
“和你们搞的那三个人是拥马(黑话,扒手的意思),跟着黄皮玩的。那个找游优的叫向志伟。”
顿了一下之后,他从口袋拿出了一个信封:“小二爷找到我之后,我们就去了红军那里,你们已经走了。红军告诉我是向志伟他们做的。我想你们既然已经来了医院,应该不会有太大问题。就马上和小二爷租了车去黄皮家抓人。他们三个确实都在黄皮家,黄皮看见我去了。也出了面,给我说如果我今天不抓人,他先出八千元给险儿看病。如果我今天一定要把人带走,事不是他做的,他一分钱都不会出。向志伟他们也是几个穷鬼,我抓了他们今天也还是没有钱,所以我就先把钱拿了。你们先交到医院用着,钱在这里。袁伟,你先去交下钱!”说完,把信封给了袁伟。
袁伟领了钱匆匆去了。
吸完最后一口烟,三哥用中指狠狠的把烟蒂远远弹开,夜sè下,两颗眸子亮亮的望着我们,极为缓慢的说:“你们现在准备怎么搞?”
地儿一下站了起来:“三哥,险儿这个仇我们一定要报的!”
武昇和小儿也也纷纷表态要为险儿报仇。
三哥望着我说:“你呢?”
我说:“三哥,他今天是请我喝酒出的事,我不能白看着他被烧。”
“事情闹到这一步,我也不劝你,不然今后你在九镇没人会看得起你。你外婆那边我会帮你瞒着,你们想怎么做?”
“三哥,你告诉我们黄皮住哪里?我们现在就去找人。”
“没用的,黄皮看到我出面了,知道事情不会这么容易就算了,一定已经让向志伟他们出去躲灾了。报仇不用急着一天两天,我看着你们长大的,你们相信我,就听我的。但是你们几个想好,这不比在学校打架,考虑清楚了再说。”
“这个仇我们一定要报,三哥,你看怎么办吧?”
“那好。首先,这件事不能告诉险儿家里,家里知道了一定会报jǐng,到时向志伟他们短时间不会回来不说,很多事情我们也就不好插手了。我已经给红军说好了,是你们自己给炉子加燃料的时候,燃料壶炸开了烧的。八千块钱就算他出的,我等下也会和险儿说一声。”
“接着,你们几个这几天也要低调一点,绝对不要到处找人,更不要让人知道你们要报仇。你们不是要上课了吗?天天给我去上课。最好让人感觉你们现在被搞怕了。你们放心,黄皮只要一天还在九镇,向志伟他们就不会出去太久,你们有机会的。其他事你们都不要管,我来办,办好了我叫你们可以动再动。”
“等下,你们去个人到险儿的姐姐家通知一声,今天晚上就要她姐姐过来,先不要叫他爸妈。这么晚了,不要吓到他们。”
“我进去看下险儿就先走,你们几个就在这里陪陪她,等他姐姐来。”
谁也没有想到,当时这样的三两句话,三哥就和我们一起做出了一个引起rì后连绵不断斗殴事件的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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