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开始在一家制鞋厂做流水线工人,负责给鞋底粘胶水。据他说,在流水线上一站就是十来个小时,除了吃饭二十分钟外,连上厕所的时间都没有。因为流水线不会停,所以人一走,就会有产品没有粘好,是要扣工资的。干了四个月之后,他和他们的课长搞不好,本来也就嫌太累,吵了一架就走了。去了东莞的樟木头镇,那里有一批九镇和九镇附近乡下的混混在那边办站。(后来这批混混里的几个人回来了,引起来很多事情的发生,这是后话)缺牙齿跟着他们又混了几个月,没有什么意思,过年还是又回到了九镇。
介绍完了,大家礼貌xìng的打了个招呼,开始吃喝了起来。
我坐在三哥旁边的旁边,中间隔着明哥,刚坐下不久,我就把袁伟初四发生的事告诉了三哥。三哥一听,表情非常反常,居然显得很高兴。问袁伟身上还有没有什么地方疼。袁伟说也没有打什么,就是当时在地上被踢了几下,手上擦破了点皮,脑袋上还有几个小包,被黄皮扯头发的地方也有点疼而已。
听完之后,三哥要袁伟明天上午就去医院检查,不管伤的多轻都要医生开药,然后把检查的东西都拿好,到时候他通知他和险儿一起去报案。
别人都在听,只有缺牙齿一个人听见袁伟的事之后,一脸不得了的说了句:“你当时就搞死他沙,一个老**。你怕他个卵啊?”
这句话一出口,武昇和袁伟就差点和他吵起来,这个人果然有些讨厌。
然后,三哥开始说起了正事。
“今天,大家一起吃个饭。一是过年,几兄弟一起聚下,热闹下。新的一年,我希望我们大家都顺风顺水,一起发财。我义sè怎么样的人,大家都晓得。反正今后,还是老规矩,我吃什么你们吃什么,我有饭吃,就不会让你们喝汤。来,是兄弟就先一起搞一杯。”
喝完酒,三哥接着说:
“二是,你们都晓得的,险儿的事。险儿被向志伟这个小麻皮烧到之后,老子亲自去找黄皮要人要钱,人他不给。现场答应的一万五千块钱,当时给了八千。说的是过两天就给剩下的七千,老子相信了他。
结果,他把向志伟搞出去后,老子前前后后找他讨了六次,他啰里巴嗦就硬是没有掏过一分钱。
现在向志伟这个小杂种要回来过年,他把钱拿出来了。那意思就是他的人不回来,钱就不出。老子的人就活该死,烧了就白烧。老子当时把他当道上的朋友看,半句多话都没有讲,面子给足了他。结果这个杂种给脸不要脸,把我当蠢猪搞,当宝玩。这个狗杂种,他的人他晓得保,老子的人就该被向志伟烧啊?!!!当我义sè小麻皮啊??!!!”
三哥越说越激动,最后两句基本上是吼出来的,同时一拳狠狠砸在桌子上,胸膛起伏不定,一脸凶相。
没有人说话,过了会儿,三哥整理了下情绪,接着道:
“险儿,我晓得你心里一直不舒服。是给我义sè面子,忍着的。我晓得你们六兄弟也不爽。但是而今过年,派出所本来就抓的紧,再就是你们都还是年纪不大,家里大人也都看着的,过年搞出什么事了不好,我也不好意思向你们大人交代。
但是,我给你们说,我没有忘记这回事。老子心里一直也不舒服,这个年老子被这件事搞得过的没有什么意思。年现在也快过完哒,道上的朋友都晓得我义sè翻脸像翻书的,黄皮这个杂种老子给他脸他不要脸,老子就当不要脸的搞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这个事于公于私,于险儿于我都不算完。正月十五,老子亲自办黄皮。你们想好,铁我的就发句话。”
“三哥,我们兄弟搞。”我第一个说话了,我知道其他的人肯定会搞,所以绝对不能自己兄弟出的事,还让别人先表态。
“义sè,你搞什么事我不在啊?”牯牛也说了。
“义sè,你真的是有些讨麻皮嫌,你当着我媳妇说这些做什么。我叫她过来还以为是场热热闹闹的好事。现在好了,等下回去,我就真的热闹了。要搞你喊我一声就做数了沙。”癫子边尴尬的推着他老婆拉扯着他衣袖的手,边有些恼火的说道。
少年的我们都感到有些好笑的望着癫子,这让癫子更加感到尴尬恼火。
其实,这没有任何值得去笑的地方。不管是因为担心而用力拉扯老公衣袖,希望可以阻止老公却又在旁一言不发的妻子;还是表态一定会为了兄弟去办事的同时,又为老婆的担心而感到甜蜜尴尬的丈夫。
这两个人,都值得所有的人去尊敬。
情义二字,足抵万金!
“大哥,我给你说。真正你要办事,不需要喊这么多人。搞得事的人,两个就可以哒。我和你两个人,两把刀,我看黄皮个杂种有些什么**的。”缺牙齿把大哥两个字音的间隔拖得特别长,yīn阳怪气的开口了。
不知道我的主观导致了我的不客观还是讨厌的人无论说什么都很讨厌,这句话让我听起来非常刺耳。
有两个人更不爽。
“缺牙齿,你乱**说些什么啊?”刚前开口的癫子一脸不高兴的说了句,毕竟他们认识很久了,癫子说的还是比较客气。缺牙齿眯着个眼看了癫子一下,没有说什么,还是一脸的尾大不掉(嚣杂跋扈的意思)。
“你缺着个牙齿,一副鬼样子,就你能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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