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卫立康这个人小时候家境很不错,家里人开了个印刷厂,可以说是九镇最先富裕起来的家庭之一。但是他爸爸有钱后认识了一些三教九流的人,跟着人家合伙先是炒古董,后来又挖金矿,到头来弄的血本无归,家境一落千丈。自己又出了一次大的车祸,更是雪上加霜。本就无心学业,被家里逼着上大学自考的卫立康也再没有了钱供他读书,干脆满心欢喜的退学回来专职混社会。
由于家里人从小就对他娇生惯养,所以他养成了唯我独尊的xìng格。但是人其实还是不错的,心地在流子里面可以说得上比较善良。不过办起事来说一不二。打架的时候也是心狠手辣。
从一件事上可以看出他办事作风毒辣到什么程度。前几年,从小带他玩的亲表哥投靠他。结果这个表哥喜欢贪小便宜,背着他做了些事情破坏了他做生意的规矩。被他知道了,当着十来个朋友小弟面,要他表哥跪着,一壶开水对着后背就淋了下去。从此,再没有人敢背着他耍花招了。所以依据当时对于卫立康的了解,我们兄弟知道今天有大事要出了。
卫立康他们过去之后不久,我们就看见那边一片混乱,开始吵闹起来,小二爷问黄飞要不要一起过去看看。黄飞说不用,还没有到时间,等下再说。
过了一下,jǐng车开了过来,不知道怎么回事,jǐng察一来,本来只是吵闹的他们反而开始打了起来。场面更加的混乱,只听到一个女孩巨大的尖叫声,然后,就看见卫立康的手上都是血,和常鹰他们一起跑了过来。
事后我才知道,烤羊肉串的外省人一刀就把卫立康的手几乎插了个对穿,现在他的手上还有一条巨大的蜈蚣疤。
卫立康他们跑过来的时候,我看见刚刚赶来的两个jǐng察开始和xīn jiāng人发生了肢体冲突,但是明显寡不敌众,被提来攘去的非常狼狈。这个时侯,坐在我身边的黄飞飞快的提着袋子迎了上去,我们几兄弟也全部都站了起来。
“胡钦,搞不搞?”
“搞!他妈的逼外地佬还在这里这么**起来了。”
不关我们的事,但是我们一见到打架,莫名的就兴奋起来,血气方刚之下哪里还用得着什么理由。
黄飞打开了手上的提包,包里放的都是铁棍,常鹰最先从包里拿出一根铁棍,转身对着外省人又跑了回去。卫立康拿了一根之后马上又放了下去,可能感觉不过瘾不解恨,转身跑到旁边的夜宵摊提了把切菜的菜刀。
他们兄弟都冲了过去,我们几兄弟,也拿的拿酒瓶,拿的拿红砖紧紧的跟在了后面。于是,血战开始,我们和卫立康一伙加起来大概二十来个人,而外省人只有六个,还有两个是女的。
一时间,十字路口一片大乱,周周围围看热闹的可能都有数百人之多。那天动手打的人里面除了我们这些之外,还有旁边摆摊子的和旁观打冷拳的,而jǐng察居然在我们开打了之后,就转身走了,再也没有出现过。
我看到卫立康再次回到现场之后,简直像疯了一样,提着雪亮的菜刀只要见着外省人,不管不顾劈头盖脑的就砍;常鹰更牛逼,连女人都没有放过。一个外省女人跑过去一把抱着正在用铁棍猛敲另一个外省人脑袋的常鹰,反被常鹰一把摔了过来,对着软腰两铁棍就打瘫在了地上。
除了他们两个人之外,下手狠毒的还有一个人。没错,就是险儿。
险儿拿的是啤酒瓶,他过去的时候,一个外省人正在把另一个叫做田波的哥们按在地上打。险儿过去之后对着外省人的脑袋就是一下,酒瓶碎了,然后就一手箍着外省人的脖子,一手拿着碎掉的酒瓶对着后背猛捅。她姐姐在旁边看的都快吓晕过去,紧张万分的跑到险儿身边,死死把他拖着飞快的拉出了人群。而那个xīn jiāng人就软绵绵的躺在地上,整个后背被弄的像个筛子一样的到处都是洞。
这一架,卫立康的手被捅的非常严重,黄飞的肚子上也被捅了不轻的一刀,送到了医院;我的脚扭到了,武昇身上被搞了几刀,但是不严重;其他人都是小小的擦伤,无关紧要。
而外省人那边,除了一个女的也被打的披头散发,鼻青脸肿但是还能站着之外,其他人包括另一个女的都是躺在地上爬不起来,尤其是买切糕的那位,一件上衣上面无数道被刀砍破的口子,透过口子还能看见几道裂开的淌着鲜血的刀口,脑袋下面的地上也是一滩血,血里面还有几颗打掉的牙齿。
事后,卫立康和常鹰被送到看守所关了十来天,但是外省人再也没有出现在九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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