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时之间,整个包厢里桌翻椅倒,盆飞碟碎,变得一片混乱。两帮人飞快的混战在了一起,喝骂cāo娘声,伤痛惨叫声,声声震耳。
缺牙齿那边的人多多少少的都喝了些酒,而且除了缺牙齿的小弟和真正与他交好的朋友之外,也不乏远远的站到角落看戏和仅仅只是想摆下样子,劝下架的人在。真正动手而又敢动手、有能力动手的实在是不多。
我们这边叫过来的则都是一个圈子里面共事的人或者是这些人的直系小弟,大家都是成心为了打架而来的。何况又还有几个人带了家伙,钢管飞舞之下,很快就把缺牙齿那边几个最为嚣张硬朗的打得差不多了。
武昇和袁伟,险儿他们几个把阿建打翻在地上,袁伟在旁边对着半躺在地上的阿建,不管不顾的在他全身上下猛踩猛跺。武昇则一只手抓着阿建的肩膀,一只手抓着阿建后脑上长长的头发,把阿建的脑袋对着墙上一下接着一下不停的猛磕。武昇本来是个知道轻重的人,但是这次惹事的是阿建,他也不是咱们自己人,下手只为解恨,完全不用留情,反正打了白打,谁也不能说什么。很快阿建就是满头是血,只知道惨叫求饶了。
但是阿建最大的惨叫是险儿制造出来,我们的险哥。开始也和袁伟一样的用脚踩,但是他不是像袁伟一样跺身上,他是站在后面,全力的用脚对着阿建的后脑袋往墙上跺,跺一脚,脑袋就撞一下墙。但是在踢的过程中几次都踢中了武昇抓着阿建后脑袋的手,在武昇的强力反对下,才停下来改踢身上。踢了两下,可能感觉不过瘾。他停下左顾右盼,终于让他找到了一样趁手的东西,他在地上端起了一个煨汤的大陶瓷罐子,罐子微侧在翻到的桌子边,里面还有大半罐剩汤,分量应该较重。高高的举起之后对着阿建的腰上就是一瓦罐猛地砸了下去,人的两侧腰边都是很软的部位,他这一下,居然在那么软的地方把一个尺把高的分量应该不轻的陶瓷罐给砸碎了!!
“啊”阿建发出了一声巨大的惨叫。
当那天把架打完之后,我看到了一个从来没有看到过的景象,阿建被打吐血了。电视里面人被打吐血了,吐的都是液态的血液,但是那天阿建吐出来的却是一小坨一小坨的干血,很像打碎的小豆腐块,大概有个两三坨。
地儿则和另外两个我们这边的人一起在打缺牙齿手下的一个扒手,这个家伙也挺硬的,一直在还手,如果不是鲁凯在后面敲了他一铁棍,他还不会趴下。贾义那天也很**,拿着铁棍一直对着一个牛高马大三十出头的中年人猛打。这个人从来没有见过的,估计是缺牙齿外面的朋友,开打以来一直都在铁缺牙齿,还把我们这边几个小孩子弄翻在地上。最后是贾义打翻了自己开始的一个对手之后,看见这个人在旁边正在打自己的人,于是跑到后面对着那人的后背就猛的一棍。极痛之下那个人反手捂着背扭头过来,望向后面,还没有看清人,头上又被打了一铁棍,之后就是铁棍不停的落下来,一直到那个人受不住躺在地上为止。
不过,以上这些都不是最猛的,他们看上去打的很厉害,其实都不会造成很严重的伤害。真正最猛的是下面这一位,他才真的在一场平常的打架里面,给人造成了极大的伤害。
我一冲过去,就是直接对着缺牙齿去的。我起步的时候,两方已经有些人开打了,场面已经开始混乱,而缺牙齿也是直接对着我冲了过来。但是他确实是喝太多了,跑了几步,快到我面前的时候,却摔倒在了地上。
当时一个外号叫元伯的小子已经和缺牙齿那边的一个人扭抱在一起,打成了一团,把周围的椅子都搞得七歪八倒。缺牙齿就是在想踩着椅子跳过来的时候,绊着椅子上面,直接面朝下摔在地上,我估计那一下摔的不轻,因为他都没有及时的爬起来。
我不是个英雄,我只是个流子。
所以我的字典里没有什么趁人不备君子不屑为之之类的话,我懂的道理只有一个,趁你病要你命。于是天助我也。飞快的跳上前去,对着躺在地上的缺牙齿就是一顿猛踢猛打,打了几下,小二爷也加入了这个环顾全包厢内最为舒适简单的行列中。不过缺牙齿总是会有一两个帮忙的小弟的,当我们打的正痛快惬意的时候,两个人不知道从哪里冲了过来,几脚把我和小二爷踢开了,飞快的把躺在地上被打的狼狈不堪的缺牙齿一把扯了起来。
他们不知道,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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