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镇只有三十多公里但由于是山区这儿已经没有手机信号了。所以他看不到股市行情也没法与小k联系。“都是这该死的小k!如果我的股票因此有损失的话都要小k来赔!”不过他也知道这不过是骂骂而已因为这炒股的一百万还是小k送给他的而且是在他公司最困难的时候拯救了他的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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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号财迷的徐辉与外号小k的高翔是完全不同类型的人如果不是高中时在一张桌子坐了三年他们怎么也不会成为朋友的。二人的家庭出身就相差悬殊:高翔爷爷是老红军高干爸爸是大老板大款;而徐辉的家庭是最普通不过的一般人家。
徐辉是宁波人父母亲属于“长身体时遇上困难时期该学习时遇到文革该工作时遇到上山下乡结婚后遇到计划生育要养老养小时遇到下岗”的一代。父亲文革中的老三届毕业后去了黑龙江的生产建设兵团文革后回城进了宁波锅炉厂当了一名电焊工。他苦练技术不光买了焊接设备和工艺方面的书还买了锅炉设计、机械加工等书籍自学成为厂里有名的技术能手。
徐辉的母亲文革中插队下乡后受了几个月的培训后成了生产队的“赤脚医生”。回城后进了宁波大昌布厂在厂医务室工作。回城的大龄青年没什么挑剔的对上眼了就赶紧结婚生子就有了徐辉。
这是个普通不过的家庭所以也遇到了普通不过的人都会遇到的普通事:徐辉读初三那年父母亲先后下岗了。徐辉父亲在下岗后的第三天就上街摆了个修自行车摊。
生活清苦可以想象使徐辉很懂事不光节约放学后也会到摊子上帮忙修自行车。就这样徐辉的学习成绩并没受什么影响中考考上了重点高中在兴宁桥旁的宁波一中。一年后徐父开了一个家电维修店兼修钟表、配钥匙。母亲也找了一份工在一家药店当店员不算辛苦只是工作时间长离家又远。所以徐辉放学也是到父亲的维修店里吃饭、做作业。在父亲出去上门维修时徐辉就看店接待顾客。要接待顾客当然也要会点维修技术的所以他还学习各种维修技术后来就能帮着修理钟表和家电了。
而高翔是在南京的部队大院里长大的。爷爷是老八路是南京军区的师级干部文革结束时离休。高翔的爸爸在文革中靠关系到北京军区当了兵当年的兵不同现在的兵按他自己的话说是“跳了几年忠字舞”。
文革结束后的第二年时为副连长的高父自己要求退伍与几个**一起在北京开公司做起了生意。他们找了父辈的战友批了些“条子”做生意赚了不少钱。为他退伍的事高爷爷非常生气差点不认这个儿子因为他有逃避参加对越南作战的嫌疑。不过这倒是冤枉了儿子因为他办退伍的时候确实不知道就要打仗了。
合伙做生意三年后几个人的手里有了一笔当时看来很大的钱中间的多数人起了见好就收的念头。于是大家散了伙同伙中有的到国外去了有的提前“退休”享福去了反正这钱算下来够用一辈子的了。高父却继续事业因为他的手下还有一些员工老板们散了公司员工一下子不好找工作。他独自开了一家公司后来展到了好几家公司。什么房地产、进出口、实业工厂什么赚钱开什么公司业务主要在北京。
高翔一岁时被爸爸带到在南京部队大院中的爷爷家探亲离休后闲在家里的爷爷奶奶高兴得很让孩子“多留几天”。
这一留就是十多年:开始由于他爸爸妈妈忙于生意而部队大院的幼儿园质量也还好最关键是有利于缓和、沟通和老爷子的关系。所以他们就答应让小孩在南京住等要上小学时才去北京。
可是还没等高翔到读小学二年后事情有了变化。高翔的爸爸遇到了大款们常生的事情:他不小心让一个小秘怀孕了。所以他与高翔的妈妈离婚了高翔跟了爸爸。离婚二个月后高翔有了后妈半年后还有了个弟弟。
分了几千万资产(包括二家公司)的高翔妈妈二年后也另成了家。而高翔就一直跟着爷爷了与爸爸、妈妈每年见不上几次面。也许是受部队大院环境影响高翔成了一个军事迷。
高翔中考考得不好(其实已经比他的正常水平还高一点了)进不了重点高中。他爸爸要让他进一个贵族学校读高中爷爷不同意;让他与部队大院的一伙同学一样进普通高中他爸爸又不肯。这时爷爷在宁波的一个老战友来看他帮他们拿了主意:去宁波重点中学读书。这老战友的儿子在宁波市里当大官他早就要请高爷爷去宁波住了。
就这样托了关系高翔爸爸还交了“择校费”高翔就进了宁波一中。高翔爸爸还上校领导家去拜访了一下让在学习上多关心高翔。校领导让班主任给高翔找个学习成绩好的学生做同桌。于是徐辉成了高翔的同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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