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搂住了她,「你的乳头硬了吧?我的活儿也硬了,我们都是有血有肉的
人,秋花,和爹血肉相连吧。」
他嘴对着嘴和她亲嘴,解开乳罩的带子把它拉下,秋花的一只奶子半露着,
奶头尖挺高挑。
「秋花,我的闺女,你知道我多么想要你。」
他拨弄着她的奶头在她的耳畔轻声说。
「爹,别说了。」她被爹说的无地自容。
「不要叫我爹了,再叫我爹我就不敢要你了。」在这个封闭的环境里,寿江
林不知为什么竟然一改往日的霸道风格说出让人莫名其妙的话,秋花白着眼,不
知爹又要耍什么花招。
其实并不是寿江林要耍什么花招,一个男人征服了女人的身,并不代表能征
服女人的心,他可以用蛮力在女人的身上为所欲为,但却永远不能在女人心上得
到真正的爱,寿江林就是要得到自己亲闺女对自己的一腔衷情,在闺女的心上打
下他曾经爱过的痕迹。
「那你就不要吧。」秋花拉了一下肩带大着胆子说,将那半只乳房兜进去,
她认为爹是在撒谎,他以前可不是这样,他霸道,他蛮横,面对女儿的萎缩、哀
求,他巧夺豪取地要她,粗暴地进入她,只要她表示出半点不乐意,他就掐她,
反过来覆过去地折腾她,甚至用脚趾、黄瓜凶猛地奸淫她,直到她求饶,然后顺
着他,一遍遍地乞求他,他才骂骂咧咧地爬上去操,一边操着,还一边骂着,这
些已经在秋花的心理形成抹不掉的记忆。「还有你不敢要的吗?」
寿江林听出了闺女的怨气,可如果消除不了女儿以前对自己的看法,那他所
做的努力就白费了,他也不可能在女儿的心里成为她男人的位置。他知道闺女对
他以前的做法还是耿耿于怀,因为他是在她无路可走的情况下强迫进入她,让她
屈辱地接受,她得不到性的欢乐,而他却支取了闺女的欢乐。
「好闺女,别怪爹,那时爹也无路可走,在你的心里,我是你爹,你死也不
会接受和我干那事。你老是觉得只有你娘才能和我睡觉,才能和我生孩子。可我
也想和你睡觉,和你生孩子,这一点你不会理解我做父亲的苦楚。我知道单凭说
教,你不会同意的,我又没时间说服你,我就下了决心,等找个机会,先强奸了
你,让你认同了事实,又不敢说出去,然后再说服你。
闺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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