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床,春花晚上伺候完丈夫,白天还要流着泪伺候自己的亲爹。
就那样,他趁着春花不注意,让她有了他的骨血,二闺女虽然不同意,可他
吓唬她,要把两人的关系告诉女婿,他那么大把年纪了还在乎什么。后来二闺女
想想就不敢吱声了,明着不敢惹他,只好想方设法地躲他,实在躲不开了,也就
由着他弄,她爹尝到了甜头,也都是打听到女婿不自家的时候去,有时给闺女带
点好吃的,有时割块布什么的。
可一去了,就不管闺女正在干什么,有一次二闺女怕怀孕,从枕头底下摸出
她和丈夫常用的避孕套要给他戴上,你们说,他怎么说?」傻闺女,爹是来干什
么的?爹是来和你上床操屄的,你给爹带上那个,那不是象给牛带上笼口,不让
牛吃草吗?我要是来肏避孕套,在家里和你娘就行了,何必来找你?」
闺女听了红着脸不吭声,他才夺过套子扔在地上,一把抱着了女儿的身子,
「你是不是和他都带着套子做?」春花热热的身子被她抱了,坐到他怀里,「要
不,你再拿个,给爹戴上试试。」看看春花不动,又说,「快去。」
春花怕她爹吆三喝四被人听到,只好倒过身子从枕头底下又摸出一个,她爹
就挺着那紫黑的东西放到闺女面前不知羞耻地让闺女给他戴上,春花由于害怕,
笨手笨脚地往爹的屌子上戴,好歹套上了,她爹却看着那勒得怪模怪样的屌子笑
了,「爹今天就不戴了吧,把这个给那个男人戴上,让他戴着爹戴过的东西干,
操爹扔了的东西去吧,春花,爹就想和你肉贴肉地操。」他说着,就扯掉被春花
已经套上的套子,分开闺女的大腿,掀起她的臀,对着那儿插入闺女的屄里,春
花委屈地大颗大颗泪往下流。
这人不是人、鬼不是鬼的几个月一过,担心的事就又来了,大女儿经过的事
又落到小女儿头上,你想想,他没头没脑、没黑没夜地糟蹋她,女儿又是到了那
个年龄,经不得男人挨身的,她爹做起来又不管不顾地,人家小两口结婚还做个
避孕,戴个套子什么的,可那老畜生嫌费事,不自在,逮住闺女就硬生生地插进
去,哪还有个做爹的样?
连公狗配母狗还要用嘴调调情、舔舔腚、弄弄屁股,可他见了女儿就猴急猴
急地,春花有时怕极了,就等他发泄完了,再蹲下身子,用水洗。可再怎么洗,
还能洗干净?你要是没畜生到那个地步,干那事时,也为女儿想想,戴个套子什
么的,别弄到女儿里面去也行,可他不!
有时我实在忍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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