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早上,也是我大意
了,只顾着那个该死的班挣点钱,寻思着女儿只是流个产,就没象坐月子那样伺
候,春花流产那几天折腾的人心里都不好受,哪能好受得了?
在医院里编排着故事,一不小心说漏了嘴,人们就会追三问四,回到家里,
又要瞒着邻居,不露一点风声,弄得人神思都恍惚了,那天,起来晚了,就给女
儿打了个荷包蛋,匆忙上了点心铺。
那老畜生听着我带上门,躺在炕上呆了一会,实在是憋不住了,就悄无声息
地爬上阁楼,看着瘦弱的躺在床上的女儿,假惺惺地摸着她的头发,讪笑着,「
春花,好点了吗?都怪爹不好,给你作腾上了。」女儿扭过头不理他,「嘻嘻,
爹让你受罪了,不过也没什么,那个女人没流过产,你娘还流过好几次呢。」
他端起女儿还没喝完的鸡蛋,心疼旳喂她,「过几天就好了。」春花畏惧他
的势力,只得顺从地喝下去,就在她放下碗喘息着想躺下来休息时,那作死的却
抱起她猥亵她,还伸出手摸她那里,人都这样了,你还有那心思?女儿挣着流产
后病弱的身子气喘喘地说,「爹,放过我吧,我的身子还不干净。」
「好闺女,还有什么不干净的,爹都憋了十几天了,想死我了。」这老畜生
打从第一次弄了秋花,就没离开过闺女的身子,别说十天,两天他都受不了,一
爬上去,折腾起闺女来没完没了。
他说着,掀起女儿的被子,骑了上去,女儿浑身没一点力气,忍着疼,咬牙
忍受着他的糟蹋,老畜生爬上去,只摸了一把,就插了进去,也许好久没干了,
就在春花感到撕裂般的疼痛时,他蹬了几下腿,就趴在闺女的肚子上不动了,还
大口喘着气。春花感觉到他那里渐渐萎缩着从阴道里滑出来。
寿江林握着自己抽出来沾满女儿鲜血的的鸡巴,用女儿的内裤擦了擦,「怎
么?又来例假了?」他不知道女人流产后十天半月那里不干净,还以为春花来了
月事。看着女儿被糟蹋后晕红的双颊和娇弱的身子,轻佻地说,「这次,别又给
我抱窝了。」我们这里把母鸡孵小鸡叫「抱窝」,老畜生干了女儿,担心女儿再
一次怀上就这样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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