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花,你结了婚,连奶子都丰润了。」他乐呵呵地拥抱着,将奶子挤在胸
前,手顺着她的小肚子渐渐地摸下去,抓住了内裤的松紧带,「脱下来吧,脱下
来给爹。」
寿江林一边摸着她的屁股,一边往下脱,脱到春花的胯以下,他嘿嘿笑着,
大手捂过去,紧跟着扣进湿漉漉的里面。
春花的心一紧,她真不敢想象会是什么样子,她由抗争到完全迎合,其间融
合了多少辛酸苦乐,和自己的父亲性交,和自己的父亲厮缠,她的心扑扑直跳,
她暗自捶了捶蹦蹦跳的胸脯,缓了口气,明天,她将在那张床上和爹不再抗拒地
过真正的性生活,那他还是爹吗?
如果长期这样下去,那自己还不成了爹地地道道的女人、情人?爹还不是她
实实在在的男人?她的心慌慌地跳,跳的心理怪难受,一想到从今以后,她将主
动地躺在炕上用性器和父亲的性器交合,并支取着快乐,她就喘不过气来,万一
再怀孕怎么办?有了丈夫,她还有理由去打胎吗?不打胎又怎么行,生下来,今
后怎么叫?叫他姥爷,还是爹?
叫姥爷,可女儿分明是自己爹的孩子,叫爹,那女儿又和自己一个辈分,本
来嘛,生下的女儿也是父亲的女儿,尽管他给自己的女儿下了种,可那是他的孩
子,自然管他叫爹。寿春花翻来覆去地睡不着,盘算着如何躲过那一劫,一大早
起来,就不敢呆在家里,抱起正在打着的毛衣,钻进对门楼上的邻居家,可心老
是拴在自己的家门口,担心着那头恶魔的出现。
过晌的时候,终于看见那个老畜生提着一小串香蕉,先轻轻地敲门,等了一
会儿,又走到窗门外张望,继而又令人恶心地唤着自己的名字与外孙女的名字。
半晌,他晓出是女儿躲着他去了,左右张望了一会儿,看看无望,才骂骂咧
咧悻悻地走了。
春花捏着毛衣的手出了一手的汗,看着远去的父亲的背影,如释重负。
晚上,她硬着头皮随丈夫回家,娘见女婿上门,高兴得什么似的,买回了熟
菜,张罗了酒和饮料早早地摆满了桌子。
春花去里间拿东西时,迎面碰到了父亲射过来的毒毒的目光,她害怕地躲过
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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