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还害怕冯,现在还害怕谁?
女儿的抵抗太软弱了,经不了几个回合,就败下阵来,母亲呢,也只能睁一
只眼闭一只眼,任由老头子折腾。
她不能总看着女儿吧,可老头子却整日惦记着,惦记着女儿那作为女人的东
西,他恨不能时常揣着、品尝着、触摸着,在心理一千遍一万遍地玩弄着、臆想
着女儿的那个……那个让他魂牵梦绕的东西,那个让他欲仙欲死的玩意儿,那个
始终割舍不断的家什。已经走到这步了,任谁都无能为力了。
夜很深的时候,她听到了哥哥的脚步声,继而从母亲的卧室里传来父亲的咳
嗽声,哥哥站在门口静静地好一会儿,又推开门走了出去。
她舒了一口气,就在迷迷糊糊地想睡着时,隐约中听到母亲的门响了一下,
她支楞一下醒了,接着就听到父亲极小的脚步声,他是掂着脚走过来的,春花意
识到那个时刻又到来了,哥哥没做成的,爹会做下去。
门轻轻地动了一下,没有推开,春花知道父亲回来,临睡前把门插死了,她
在尽量避免受到攻击。
「春花,开门。」父亲低低地说,见她没答,用手推了推,春花吓得大气不
敢出,见推不开,他回身轻轻地走了,春花直到他不会歇气,果然一会儿,他找
了把螺丝刀,轻轻地伸进去,拨弄一会儿,他太熟悉她的门了,就像熟悉她那里
一样,不用费力,就将插销敲开。
「春花。」在掩上门的一刹那,他惊喜地看着躺在床上的女儿,春花不知他
怎么弄开的门,就想弄不明白,父亲为什么总喜欢撬她那里一样,世上那么多女
子,他为什么单单要女儿?
黑暗中,他像一头肥胖的猪,笨拙地爬上床抱住了她。
「爹,妈在那屋。」她不敢叫,只是下意识地挪动身体,怕被妈知道,脸没
地方搁。虽然母女都知道这老畜生的丑事,但要真当着面让爹做,她还不羞死?
春花流着泪央求「我如果不为了妈妈,就不会来了,我离了婚,也为你打过
胎,不该受的罪都受了,谁家老子把自己的丫头老是欺负着。」
谁知爹的大手爬上她软软的胸脯后却说:「春花,爹哪是欺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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