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头畜生,娘也习惯了,
你又是过来人,比不得姑娘那时候了,金奶银奶都过了,你要是不觉着窝囊,不
觉得什么,就随了他,由着他把亏吃了吧。」说完母女二人抱头痛哭。
可就这样把亏吃下去吗?寿春花望望空洞洞的房间,仿佛到处都是父亲瘆人
的目光,她知道母亲说的是实情,她一个离了婚的女人,独处一室,父亲还能绕
了她?寡妇门前是非多,以前在家为闺女,还能有个借口,怕三怕四;结了婚,
有了丈夫,也还能有依托,可现在什么都没有了,在男人的眼里,她已经是个破
货,只要她的裤带松一松,便什么男人都可以上。
父亲以前对她那样,现在这种情况,在他的面前,她的裤带还能紧得了?再
紧,他也可以扒下来,为闺女时,已经够紧地了,可他不照样按倒她,随时随地
地发泄?
现在她离婚住在家里,他还怕什么?怕她失了处女身?她早已经不是,怕怀
孕?也没理由,没了丈夫,没了家,而爹又接纳了她,就等于接纳了她的一切,
面对寡居的女儿,他还能收住心吗?
春花为避免父兄的纠缠,权衡再三,不得不到外面打工,可一个结了婚的女
人在那时是找不到活的,就那样她饥一顿饱一顿地在外面转了三天,最终还是拖
着疲惫的身子回到了家里,她已经疲倦了,疲倦了这个人生,这个伦理颠倒的世
界。自己苦撑苦熬,究竟为了谁?娘无能为力,对这事已经不在乎,爹又是一门
心思和自己……哎!连家都没有了的人,还有什么事看不开的?
母亲看着女儿憔悴的模样,心疼地说:「要是实在找不着,就算了吧,还是
住在家里吧。」
春花扭头看了看那个房间,心酸地想,自己这一但进去,不就等于送货上门
吗?可不住进去又能到哪里去?想想以前,就是在这张床上,父亲总是半夜爬上
来,那时自己还是黄花闺女,连反抗都有点羞愧,更不用说喊叫了。
乍被父亲抱在怀里,心里就吓得要命,父亲总是连搂带抱,亲嘴摸奶,等到
自己被压在身下,已经浑身没了力气,只有哭的份儿,那父亲就解开裤子,分开
她腿,强硬地插进去。
可现在,难道再重复这个过程?回头看看母亲,母亲正流着泪看着她,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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