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到会议室开会,厂长发表热情洋溢的讲话。厂长长得很斯文,带着
眼镜。女科长也讲话了,表情生动,语言高雅。这帮男同胞们都把火辣辣的目光
聚在她身上,要把她烧化了。女科长平静如水,大概这种目光她早习以为常了,
通过台上的小牌,大丑知道了她的芳名:李倩辉。厂长叫叶秋凡。
很快,大丑就上岗工作了,原来是出力活儿,大丑先干几天出渣的活儿,就
是给锅炉出渣。两人一伙,顺着坡形的水泥路,推车下去,到炉门口。活儿倒不
累;炉门一开,用铲子从里边扒火炭落地,再用锹端上车,这个过程,大丑有点
受不了,太热了,烤得脸上生疼,差点晕了。屋里本来就热,实在熬不住,就找
车间主任给调岗。
主任还不错,调他到室外筛煤,这话儿虽然灰大些,但大丑觉得总比热强多
了,然而问题又来了,夜班让他吃不消。他有个特点,觉很轻,屋里有一点动静
他就睡不着。当早上从班儿上昏头胀脑地回到宿舍,有的人不睡觉,在床位上打
扑克,吵得人无法休息。
别人睡得鼾声如雷,他只能干瞪眼,请他们小声点,开始还注意着,玩着玩
着,就忘了,又大呼小叫起来。时间一长,大丑都瘦了,晚上夜班时,干了一阵
活,大家都坐在锹把上有说有笑,大丑却靠在煤堆上打盹,处于半梦半醒之间。
这是什么日子?大丑发怒了,还不如在家蹬倒骑驴舒服。起码自由,能睡好
觉,坚持有半个月吧,大丑打算走人。他要找厂长,几次到厂长门前,他又犹豫
了。
这天,经过深思熟虑,他终于决定走了。一看日子,竟是周六,室友们少数
在睡觉,多数都出厂快活去了。大家招呼大丑,大丑没去,大丑下楼,在院子里
踱步,他不知不觉就来到厂长办公室那楼。
那楼在最西边,楼前没有一个人。他抬头一望,厂长的窗户还开着呢,难道
是忘了关吗?或者他在里头,若在就更好了,自己现在就去找他。
楼里静悄悄的,当他来到顶楼,却隐隐听到呻吟声,是女人的。大丑蹑手蹑
脚,寻声而去,终于在厂长的门前停下来。没错,这里就是声源,在门口,那声
音更清楚了,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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