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大炮心想:“走就走,反正已经找到箫箫了,便不怕,眼前还是乖乖听话得好。”
想毕,便站了起身,临走前,再望了一眼崔箫箫,只见它也在看着龙大炮。
龙大炮向她使了个眼色,示意她别再做傻事。
崔箫箫已不认得男扮女妆的龙大炮,但一接触到那熟悉的眼神,精神为之一振,似乎在大海中浮沉,突然抓到一块木板似的。
赵丙坐在大厅上,一杯酒接着一杯酒,倒进肚子里去。
一旁的鬼疤劝道:“丙哥,少喝一点,别伤了身子才是!”
赵丙把酒杯用力一甩,叱喝说:“老子喝酒关你什么屁事,要你多嘴。”
鬼疤惶恐地道:“是!是!”
赵丙也不知道那儿来的火气,忽然又问:“肥波呢?”
“是啊,肥波昵?”鬼疤左右望了一眼,喃喃地说:“怎么不见他?”
“到他房里看看,是不是躲在房里开查某(玩女人)?”
“是!”
肥波应了一声,向大厅後走去,一会使出来,叵答说:“不在。”
“他妈的,死到那里去了?”
就在这个时候,一名手下匆匆忙忙奔了进来,禀告:“丙哥,不好了!”
赵丙大怒,骂道:“你他妈的咒老子,我不是好端端地坐在这里,干嘛不好?”
那手下急说:“不是,是肥波不好,他尸体被吊在对面街上。”
赵丙脸色一变,叫道:“鬼疤,快去看看!”
“是!”
鬼疤应了一声,立时奔出大厅,向对面街纵了去,只见一个汉子,颈上系了一条黑带,吊在屋檐上,被晚风吹得左右摇幌。
鬼疤心头不由为之一震,喝道:“快把尸体弄下来!”
两名手下爬上屋顶,费了一番工夫,才把肥波尸体弄下来。
鬼疤急忙上前去看个清楚,不错,正是肥波。
他双目紧闭,脸色惨白,浑身是血,不过身体还有点温温的,似乎嗝屁不久。
“抬回去!”
鬼疤丢下一句话,转身便走回大厅,一颗心兀自怦怦乱跳。
赵丙怒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鬼疤惶恐的说:“我……我也莫宰羊,可能是我们上神仙别苑後,他一时按捺不住,独自到对面去探个究竟,怎料,被他们杀了。”
赵丙满面疑惑,问:“你究竟在胡说些什么?肥波为什么要到对面窥探?他们又是什么人?”
鬼疤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才回答:“丙哥,是这样的,这件事我们已经发现了好几天,一直想要向你报告,可是没有机会。”
“刚才我们要去神仙别苑时,你们说有事要和我说,就是此事?”
“不错!”
“好,你现在可详详细细地告诉我了。”
“三天前,我和肥波无意中发现对面有人租房子,租房子的人,虽打扮成小贩,起初我们不以为意,後来,发现那小贩不做生意,却经常站在窗口,瞧我们这边盯来。”
说到这里,赵丙神情大变,喝道:“那你们为何不早告诉我?”
鬼疤噤若寒蝉,半晌,才又鼓起勇气说:“我……我们希望在查到对方的底细後,才向你报告,可是这两天,你又为了崔箫箫和叶奶媚的事忙着,一直没机会向你禀告。不过,我和肥波已经商量过了,如果再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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