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他们诈赌………”卷毛忍痛回答:“还叫人扁我;孟老哥,拜托拜托,帮我出这口气吧!”
孟南皱眉道:“喂,我找你是有别的事。”
卷毛苦着脸答道:“办完这件事再去嘛!不然,这些个王八蛋,不晓得还要骗多少人?你忍心眼睁睁的看着,人家当东西卖妻儿?”
在侠义心驱使下,孟南昂首说:“我当然不忍心!”“那就砸吧!”卷毛不断的怂恿。
“砸就砸,怕他个挝子?”
语落,孟南返身大步进赌坊,卷毛趁机说清内幕,巡场的不知情,还堆着笑脸躬身相迎。
“要开盅了,要下要快啊!”郑老九催道:
孟南走上前去,五指“啪”的一拍枱面,厉声说:“一、二、三、四门我全买了!”郑老九抬头瞪着他,不善问:“小子,你想捣乱是不是?”
说时,手中竹刀指着孟南鼻尖。
此招正中孟南下怀,他一招“青龙探爪”把竹刀抓个正着,嬉皮笑脸说:“嘿嘿,我不是想捣乱,而是拆穿你诈赌的把戏!”
郑老九心头一震,边扯竹刀,边道:“是谁诈赌了?你少他妈狗扯羊腿!”
“你还不承认?各位,大家看清楚了!”言讫,孟南用力一拗竹刀,只听“喀”的声响,竹刀断成两节,一颗颗的摊子,由竹刀断处掉落枱面。
“臭小子,你………”赌客们见状,七嘴八舌叫道:
“他耍诈!”“对,还我们钱来!”
郑老九赔笑道:“各位,有话好说嘛………”
“没什么好说的,还钱来!”“快还我们的钱来!”赌客们群情激愤,於是伸手夺钱!
派彩的荷官边阻拦,边威胁道:“喂,你们的手发痒了?”
“你的皮才痒呢!”骂毕,有人按捺不住,当场把枱子掀了。
顿时一片大乱,打架的打架,抢钱的抢钱,胆子小的先开溜了,胆子大一点的,非要留下来讨回公道:
孟南不费吹灰之力,达到了目的,转首望着卷毛说:“你现在称心如意,可以走了吧?”
“欵,等一下!”卷毛还意犹未尽,返身抓了一把银子。
“嘿嘿,连本带利!”他塞好了银子,一抬手,请孟南走在前头。
两人先後离开大利赌坊。
龙大炮避无可避,把鼻烟壶的来由说了。
巩丽接着道:“我记得我的丈夫,也有这么一个!”龙大炮睁大了两眼,惊讶问:“你敢确定?”
“嗯!”巩丽肯定应道:
“一模一样?”
巩丽点头。
“究竟是什么宝贝,让我也瞧瞧!”说时,胡娇在好奇心趋使下,伸手夺过鼻烟壶,前後仔细的看了一遍。
“这人的画风,有点像我父亲;尤其,他画山石的皴法,最像不过了………嗳呀!真的是我爹吔。”闻言,三人立刻围过来。
崔箫箫问:“何以见得呢?”
胡娇指着鼻烟壶右下方,有个二八佳人,云鬓不整,眉眼含情,前襟微微敞开,露出雪白的半个酥胸,右手持着一枝团扇,站在杨柳树前,和盛开的花丛之间,彩蝶围绕在旁上下飞舞着。
“你们看这女孩的容貌,像不像我?”
龙大炮比对了下,说:“秋水杏眼,笔挺的琼鼻,樱唇桃口,两颊白里透红,全在这瓜子脸上,仔细一看,还真的有点像;不过,光凭这一点,不能证明就是你爹!”其他人也点头附和。
胡娇继续说:“那当然!最重要的一点证据,就在这个少女的胸前,有一小块心形胎记。”大家又再仔细看了遍。
的确!
那少女的胸前,乳沟的上方,有一块红色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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