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夢中的國昌又在她腦中浮現、和結婚照片中的他疊合在一起,冷冷地望她,
像吐出一連串「為什麼」的問號。
她感到一陣寒意,自言自地語說道:「為什麼?為什麼?」
兩年前她和丈夫移民美國,以為一個可以當醫生,一個可以做護士。誰知環境變化
了,國昌竟要去打雜,她要做洗碗。兩夫婦互相埋怨,丈夫喜怒無常,有兩三次竟動粗
打了她。
婉丹懷恨獨自返港,遇到舊男友周松。周松剛離婚、她入住他家中的客房,那一天
晚上,他們一起喝啤酒,互訴心聲,同病相憐。酒精入侵體內時,她的臉紅如晚霞,人
也隨便起來,任啤酒濕了她胸前,任誘惑的乳房更突出了,在她豪放地微笑著閉上雙眼
時,她感到上衣被拉高,張眼一看,周松大力脫去她的衣服,兩手大力地握住她結實豐
滿的胸脯。
她尖叫起來,同時見到他已赤條條的了,硬梆梆的陽具如高射炮似的向上翹著。她
充滿了恐懼、不安、畏縮和羞愧。
「你……我……」她本想說你不要亂來、我已有丈夫,卻只說出兩個字。因為周松
實在太快了,他迅速脫光了她,抬高她一隻腳,把她壓在沙發上,用力揉捏她的乳房,
痛得她淚水直流。
他再狂吻她的下身,舌尖磨擦她的洞穴。她無法掙扎,也無法打他,又咬不到他。
「不要啊!」她尖叫著,但周松已迅速佔有她了。在他深入她肉體的那一刻,婉丹
只感到很對不起丈夫。她想掙扎反抗,但在他的火棒長驅直進,碰觸她的陰核時,她的
臉火熱般辣,那是國昌打在臉上的痛楚,還是偷歡的羞恥,她也不知道了,她只是抱緊
了他,像野獸一樣和他互相撕磨,互相吼叫著。
當他們都大汗淋漓時,她的高潮也來了,她呻吟著,但他竟拔出她一條恥毛來、使
她如殺豬一般狂叫。這時他也發洩了,她才又回復剛才那樣呻吟。
自那一次的紅杏出牆,婉丹返回美國後,就原諒了丈夫的粗暴。國昌也沒再打她,
嘴角卻不時有嘲弄的笑容。
當汽車滾下山坡著火時,她爬出車外,受重傷的丈夫巳出不了聲,冷眼看她。她剎
那間好像明白了他的眼神的含意,他已知道太太紅杏出牆了,這究竟是她夢中或酒後吐
了真言,還是她怪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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