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意思──這是我個人的一個小劫難,沒有必要連累大家,我們會裡的事重要
多了!」
「不是的!四嫂,會裡任何一位兄弟的事就是大家的事,同樣都很重要,我
們怎麼能置身事外呢?」說話的是面罩黑巾的金笛秀才,外露的雙眼迸射出
濃濃的情意。
駱冰轉首迎來兩道炙熱的目光,心裡微微歎息道:「唉!十四弟,只怕到頭
來我要辜負你的一片心意了!」
這時候陳家洛已作出了裁示,決定再逗留五天,一方面安排支舵的事宜,一
方面等待打探的結果。
突然,聽到周綺和徐天宏之間似乎有了小小的爭執,便開口問道:「七哥,
七嫂,你們有什麼意見不妨說出來聽聽。」
只見徐天宏推了推周綺,後者吶吶的開口道:「是這樣的,七哥他……他說
……說想問問四嫂,那兩個賊人……是……是……怎麼離開的?」
事實上這也是眾人心中早有的疑問,只是誰也不敢開口罷了,所以一時之間
目光盡皆集中在駱冰臉上。駱冰只覺雙頰發燙,心中一陣氣苦,暗罵駝子多事。
原來她早已和心硯套好說詞,不想將這件事曝光,奈何,心硯回客棧取衣時
被上茅房的章進看到,這駝子昨晚極盡酒色之能事,很晚了才回來。當時還偷偷
摸摸的有點心虛,無意中卻看到心硯從駱冰房中抱了一堆衣物匆匆外出,一會兒
之後兩人相偕而回,卻一起進到駱冰房裡,正想過去探個究竟,就看到心硯被推
了出來,當下把垂頭喪氣的心硯叫到一旁質問。
還好,當時他沒有太多的聯想,心硯又對他已有戒心,只簡單的說出駱冰遇
襲的大概,那知道這駝子正擔心無法在此地久留,壞了他的大計,如今有了這麼
好的藉口,第二天中午就說了出去。
在眾目睽睽之下,駱冰強忍心中的慌亂,徐徐說道:「那兩個賊子將我捆綁
之後,便動手撕我衣裳,這時候心硯衝了進來,被其中一人踢了一腳之後就不見
動靜,那人回過頭來又強剝我褲子,然後……然後……」
「然後怎麼了?四嫂!」章進焦急的接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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