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呀,你……你……你上来吧……」我爬上她身上,挺起
阳儿便冲,涵玲唉了一声,又道:「不行,不行,唉哟!给你撞得痛死了!」我
停了下来道:「那怎麽样,我看他们玩得那麽爽快的。」涵玲说:「你得慢慢来,
不要急了。」我於是又爬了上去,说道:「你带路吧!」涵玲笑哈哈的,双手拿
着他的阳具,挑挑龟头,对正自己的阴口,说声。「在这里了。」我这时已欲火
烧心,唉哟!管不得了,用力进一顶,才了半截,涵玲便痛得臀儿颤了起来,叫
道。
「雪!唉哟,痛死了,裂了!」并把手托在他的股骨,不让他前进,只道:
「就这样,你慢慢的玩着看吧!」我依他的话,果然一下一下的徐徐的抽送着,
看她促起了眉,气喘喘,咬牙忍受,若迎欲拒的样子,真是又怜又爱,底下热辣
辣,一种说不出魂销的味儿,唉也,女人原来是这般好玩的,未尝过这话的人,
那才冤枉。可不是,我今夜还是第一遭,诚如张竞生所说,这是初尝性的滋味呀!
灯儿映着涵玲这玲珑娇嫩的雪白身,更使我情与不已了。我怕涵玲受不了压
力,把两手支着体重,并不时骚她的乳儿,搓搓她的乳儿,下面一抽一抽的,低
头看着,点点的红血,顺着流了出来,这是处女之血吧,书中记载里告诉了我。
玩了一下,见涵玲已不像先前那般痛苦了,索性再进一步,但涵玲只闭着眼睛,
并且手也松了,不禁又低问道:「妹妹,还痛吗?」涵玲微微一笑,眼儿闪了一
下,又闭着道:「痛过了,你玩吧!」我道;「痛过了,必定快乐啦!」涵玲睁
开眼儿,羞笑的说。
「好东西,不痛当然快乐了,有本事,尽管玩便是了。」我看她这娇声俏骂
的样子,更觉得心儿里甜甜的,渐渐的由顶至尽没、没头没脑抽送起来,登时水
声唧唧,看她那两片红薄的阴唇,含着阳儿,吞进吐出,活像她的口儿,含着一
肉棍儿一般有趣。不一会儿,涵玲已渐渐加浪,的的的的演起阴户迎上来,初则
哦哦呀呀,继而哟哟声,连叫。「唉,雪,有趣,但不怕了,快……快呀,玩死
就罢。」又说:「唉哟!我的心肝哥哥,端的有趣,哦,痒,痒呀,快玩呀,你
看我像不像我妈一般好玩?」我边抽边说。「唉哟,像呀,像呀,你这时候真像
奶妈妈,一样浪法。」涵玲道:「你看我妈怎样浪法?」我说:「我还见她,把
两只腿,勾着那日本人玩!」涵玲说:「那麽,我也把脚勾着你玩好了。」她真
抬起两脚,放在我肩上,连催:「快,快动!」
我又说:「还有啦,我还见奶妈不住的叫那日本人玩她的屁股,後来还起来,
把日本人的阳具含着玩,我想这一定更有趣的。」涵玲睁着小眼珠,惊异地说。
「屁股也玩得的吗?唉哟,那有趣了,歇会你得给我玩玩,我也给你含含阳
儿。」说时,又不注连叫有趣,我看她这骚进骨子里的样子,越发动起劲儿,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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