瞄了我一眼,完全一副要哭了的模样。
“没事了吧?”扁哥问我,依然零表情写在脸上。
“没了,今天真的太谢谢扁哥了。”我应答到,“客气了,刀哥的朋友还说什么呢。没事我们走吧。”扁哥淡淡的回应了声走之前我特意来到纹身男跟前,拍了拍他的肩头,“咱们是不打不相识,这事希望你想明白一个道理,女人是用来尊重与爱的,不是用来骚扰的,有一天如果你学会了对女人的尊重,你会得到比今天这种方式多得多的快乐。”
出门跟老扁再次谢过,老扁坚持以自己不喝酒的理由不要我们送他的那瓶未打开的茅台,递上了他的名片说让我把卡号发在他的手机上他会将那一万块钱转给我们,然后便来无影去无踪的消失在茫茫的夜色里,像没存在过,没有惊动过这夜色里的任何一个空气分子一般。
留下来的那张名片上印着:老扁,中医。
我想起来那扁是扁鹊的扁。
一会儿,正好宁卉跟北方不想开车是打的来的,我们四人都上了曾眉媚的车,我坐在驾驶座上,曾北方坐在旁边,俩妮子坐在后座,我开车前给仇老板发了个短信:“今天的事情万分感激,一切尽在不言中!”
这当儿四人一合计,才晓得原来北方也是兜头睡了大半天没吃饭,完全跟他姐一个情况哈,跟宁卉出来来这家海鲜稀饭的大排档吃夜宵的——这合计把我合计后怕了,要是今晚我跟曾眉媚没感这个趟,想着老子背脊骨飙出一股冷汗……
一会儿仇老板的短信回过来了,那一刻我觉得眼里竟然有些湿润:“没事就好,以后在外面当心点就是。”
我深深吸了口气,然后开口问了声,木有想到这一问把全车人都问笑了,后面俩妮子特别是曾大侠更是咯咯的笑得像是没了心没了肺。
原来老子舌头突然赶脚一阵发麻,问出来是这个样子:“咱们现………现在去……去哪里?”
……
“一起去我家呗!”曾大侠突然咋呼了声便伏在宁卉耳边耳语起来,然后看到宁卉伸手擂了曾大侠一拳,嘴里嘟囔了句“死鬼”!
接着听见曾大侠的继续咋呼声:“今儿男人都表现不错哈,咱家北方这护花使者当得够爷们,没给咱曾家丢脸,咱家陆恭……”
“哎哟,你掐我干啥呀亲,哦哦,说错了说错了,是你家煮夫哈,今儿的表现那是足智多谋哇。”
“眉媚也牺牲了色相的哈,应该表扬。”老子还是没忍住,埋汰了句。
“哈哈哈,这点色相本姑娘牺牲得起,再说了,那瓶茅台就管多少钱哇,咱还赚了是不是嘛?”
我靠,你见过这么能闹腾的娘们没得嘛?
“所以,鉴于今儿男人们表现不错,咱们女人得有点表示是不是啊卉儿,咱今天得回去好好犒劳犒劳两位爷们!”
什么情况?敢情今儿俺两口子慰问悲伤中的曾家姐弟,俺都妥妥的做好了迎接搂着美娇娘睡素瞌睡这种非人道折磨的准备鸟,看这架势现在敢情是要将慰问朝四p大趴体奔去啊?
接着从后视镜我看到宁卉一汪柔情似水的目光深情的看着我,久久跟我凝视,嘴唇噏动着……
那唇语我读出来了,是那句英格里希中最美的句子:“ilovey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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