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也抛开了手中正撒着的筹码,赶忙跑来看热闹。
    辉少:“大舅子,我们两个主人在旁边干等缺了兴致,不如一起加入?请。”辉少说完便做了一个请的动作,实则是礼貌相邀,但气势是不由分说的,松田一郎没有拒绝的道理。另一方面这松田赢得非常不爽,一看是辉少和如骚儿心里到是有疑,怎不是派高手来,摆明了自己这方占尽便宜,转而一想也好,快点把5亿赢到手是真。于是便走了过来。
    一张纯白的赌桌边站了四位俊男美女,围观的好多人是冲着看人来的。
    抽庄,辉少为东家,小昭乐子南家,如骚儿为西家,松田一郎北家。四方坐定。
    辉少挺起便得一副好牌,轮番三打便占了上上风,一摸五,平糊,樟眼,独独,一赢便是十一番。这下倒轮到松田一郎倒抽一口气。那是他订的数啊,一番1百万,10来分钟他就失了1千1百万。没想到辉少好运到这份上,任小昭乐子技术再精湛也拿天糊地糊的牌没办法,真所谓紫气东来,否极开泰。
    这可给小昭乐子好大的震动,她向右转过脸来,朝坐在他下家的辉少看去,看辉少如此英挺俊朗,竟说不出半个字来,好半天才挤出一句:“sugai(音速该)~≈ot;
    辉少虽和美子智子处了好长时间,但日语还是一窍不通,他压根没想过要去学那鬼玩意儿,本就对文学方面比较在行,再说了泱泱中国哪还学其他小国家的不自成体系的小语种!自己身边除了黑人什么国家的女人没有,根本不用自己亲自动手。
    一旁的美子凑到辉少耳边:“那小昭乐子夸老公厉害呢!”
    辉少这才看清那小昭乐子的模样,眼睛顿时一亮。刚才坐的有点远没注意,何况自己一直在留意赌局问题,倒是没有好好看过这女人,这小昭乐子长得相当娇巧,让人想珍而藏之一头乌黑的秀发,丝绒般的垂到了小蛮腰,玲珑小巧的柔软体态充斥着女人特有的馨香,清明慧黠的双眼,似笑非笑的樱桃双唇,辉少感觉有点令人回味无穷,叫人心神荡漾,不知和服下的景致是怎番撩人!
    第七卷 第68章 风姿卓越 绝色赌后
    待赌局结束后,我辉少定要收了你做我女人!眼下先挫挫松田一郎的锐气。这松田本来是辉少的大舅子,井水不犯河水,还算关系不错攀得上的亲戚,今儿个松田一来,又砸他如骚儿的场,又看他小昭乐子眼神不善,(辉少现下已经把乐子当成自己女人了),说也是,他辉少要得到的女人哪个得不到?心里顿没了好感,于是想顺风推舟,让他大舅子知难而退算了,省得两人难做。
    这如骚儿可没辉少那么客气,人家来抢的是她的地盘,闹事她心里本就憋了一口气,无处发,一边跟辉少打情章,一边堵死了下家小昭乐子的路,又看辉少这样子就是看上那日本妞,于是堵得更凶。
    小昭乐子打什么牌她就打什么牌。辉少要万子她就放万子,几圈下来,倒也赢了七七八八。辉少心思转得块,门面怎么能倒了,哪里容得这小女人胡闹,朝如骚儿轻哼一声,那骚儿便乖乖不敢做声了。
    眼下几圈过去了,这一订一讼的局面持续了好久,桌面的筹码来来回回好几轮圈。辉少明显的优势还是凸显得淋漓尽致。
    战况还在继续。
    这松田一郎毕竟是混黑帮的候,他的赌术绝对是撑得起场面的,似乎也懂得点门路,玩起来自然也游走自如。洗牌的时候手劲大,也方便打散牌面。小昭乐子自然绝技傍身,识得牌,从头到尾没放过铳,自然也能稳守城池。待运气和实力两方打平后,赢的自然就是心理战,看谁的心理素质更胜一筹。这点倒是从来不用担心辉少会应付不来,但凡处事圆滑,自执一套,且能在众多势力群中游刃有余如韦小宝者的人,心理运用能力必定超凡。想这辉少就是能力洒脱之人。何况和雁奴过招几次,心里有了底唱出了谱儿,更是信心倍增,在他辉少字典里,压根没有输和投降这种词汇的存在,更何况他何时都是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痞样,要说隐藏点真心思别人还真看不大出来。
    现在四家各怀心思,众看客也聚精会神,桌上场子里除了麻将间婆娑的摩擦声之外一片鸦雀无声。
    辉少:这个小昭乐子在头发,和服里起码可以藏二三十张牌,抽东南西北换位子以后松田一郎坐小昭乐子的下家,两人暗通款曲的话,那还不是如鱼得水。
    辉少眼神锐利,自己又是东家,誓定要成为这局的正宫。雁奴其实本意只要辉少上场稳住局势,不输便可,可男人好强之心一来,就想要赢。
    松田左手握拳朝小昭乐子打了一个手势,乐子便打了了9万,松田三四五条二三四五六七筒八万暗杠白板三章单吊九万,门清独独白板四番。
    辉少:听雁奴说他落了汗,知道我单吊八万,两家又在送牌洞,哼,我就偏不受好牌诱惑,先打旺再说。于是单吊六万拆对打五万。(那个时候的17张也就是台湾牌跟13张广东牌异曲同工,故正式对弈中往往会轮流替换打法,现在大家看到的番数算法其实是台湾牌)
    小昭乐子一惊,印象中他是有五万一对而打了出来,以为辉少不做万子牌,便打了六万。
    辉少:“门清独独樟眼四番。”他好笑地看看一脸悔恨的小昭乐子,虽说这丫头是失误放铳给他辉少,但表情也太认真了,好像五雷轰顶一样的害怕表情,然后又恢复平静,面无表情。这雌儿,肯定想的不是牌面上的事儿,不知压力来源什么。便道:“如姐还剩的筹码不多了,不如我们最后一局,筹码最多的两人继续下场项目的比赛,以真凭实学,全力以赴。谁都不偷龙转凤,如何。”
    这话虽是对着门前三家说,但辉少的眼睛是对着小昭乐子的,这话意明显,有心人一点便通。乐子感激的看着辉少,砸别人场子,有些手脚毕竟自己也不齿,但碍于没法向松田交代,硬逼着自己要赢。
    “没问题”
    清脆的洗牌声,和桌面的碰撞,所有牌被打散到桌面各个角落。
    辉少:立起一烂牌,好运连着来。“九万”
    小昭乐子:“九万”
    辉少:一个摸穿我的牌,另一个诛我,怎么赢?环视一周后,于是放倒自己的牌,反正追不上,不如做十三幺。“七万,一筒,三条,四条”
    松田:他干什么呢,牌打得这么散烂,难道想做十三幺?“东”
    如骚儿:“东”
    现在另外两家都在全力诛下家。
    辉少:“四万”
    小昭乐子:“四万”
    松田:“红中”
    如骚儿:“红中”
    辉少:“五筒”
    小昭乐子:“五筒”
    松田:“白板”
    如骚儿:“白板”
    辉少:“三条”
    小昭乐子:“三条”
    松田:“发财”
    如骚儿:“发财”
    裁判:“对不起如小姐,你这只不是发财,是花!”
    如骚儿:“对啊,那什么意思啊?”
    裁判:“就是你小相公了!”
    一个小闹剧插曲。
    如骚儿是基本出局了,接下来三家争鸣。
    如骚儿:“七万”
    松田:“上”
    小昭乐子:“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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