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魂是装不了的。灵魂时常会撕破伪装的脸皮。当然,灵魂的表现很微妙,她不会直接告诉你,而是让你自己去感受。
他爱她,她也爱他。
当李伟杰的灵魂和杨郁姗的灵魂做爱,已经达到一种默契的愉悦,融洽着一种如诗如梦的意境,他就明白,她是爱自己的。
可灵魂相爱是一回事,灵魂和肉体是否能一致,又是一回事。
灵魂的做爱,毕竟还带着一种梦幻的色彩,对于不懂灵魂的人来说,它不过是一个偶然的梦而已,过了也就过了,不会留下多大的印象。
现实的肉体,无疑是给人一种最真实的感觉。
其实,从第一次见到杨郁姗,从李伟杰和她她的目光相碰,他们的灵魂已经在做着爱。这爱,不是具体的动作,无须声音的呻吟。她所展示出的空间,就像鱼回到了水,水拥抱着鱼;就像雨点进入春天的花房;就像云朵有了风的吹送。看是虚,却是实。她令你身上的每一根汗毛,都充满做爱的激情。
人们时常将新婚的时段称为蜜月,其实就是这个意思。对于相爱而新婚的人儿来说,一个眼神,一个小小的触摸动作,都会产生做爱的甜蜜。
灵魂有如肉体盛开的鲜花。
肉体也就成了灵魂的花枝,灵魂的根。
因此,只有灵魂和肉体融为一体,做爱才能达到一种完美。而这种完美,必须有爱作为前提。
所以,跟她做爱,当她给他的感觉,不是专业训练出来的动作,而是发自内心,来自灵魂,自然而然地跟他相融合的时候,李伟杰被杨郁姗的爱感动了。
当一个女孩爱一个男人,她会在你最需要时候,顿然像花朵一样为你盛开,以肉体和灵魂紧紧地拥抱着你,牵引着你深入到她内心最美、最柔软的世界。
轻抚着她,李伟杰的手就像带着全世界的美,生命的柔情,甜蜜的爱意,如诗的种子一样播到她的体内。种子如梦一样,流淌在她的手臂,亲吻着她的胸脯,爬满她的玉腿。
渐渐,杨郁姗睡了,红唇带着满足的笑意,她进入了梦乡。
李伟杰却无法入睡,当然他不是睡不惯新床,而是因为躺在自己怀中的美艳护士长,但如果没有她杨郁姗的爱,他躺在床上,就跟躺在撒哈拉大沙漠一样,没有什么区别。
灵魂有爱、爱有灵魂高于一切。
人一旦有爱,看什么都顺眼,看什么都舒服,看什么都美。
轻吻了一下杨郁姗的额头,李伟杰想起了一首诗:亲爱的/我要在你/怀里轻唱/一如小河的/柔情/昼夜不停唱你的明眸/晶莹剔透/望我/就把我/望入永远唱你的眼睫/如蝶翩翩/翩跹我的/灵魂/与月亮共舞唱你的芳唇/胜似百花/一瓣吻我/进你的/骨头/一瓣吻我/去摘天堂的/苹果唱你的胸地/洁白如雪/让我的血液/在上面/写满/热腾腾的/爱字。
诗显得很甜,但这甜,确实是从李伟杰心里自然流淌出来的。
来自心灵就行,真实就行。这是李伟杰对诗的感悟。否则,技巧再高,语言再华丽,你也会觉得那是没有灵魂的空壳。
望着杨郁姗,望着她进入梦乡的眼睛,李伟杰也感觉到,她正以梦幻的光芒,照彻他的骨头。
而她洁白的乳房,真的,就让李伟杰只想着去亲,只想着去吻,把爱深深地融进去。
杨郁姗睡得好香,她柔软的身子,就像小猫依偎在母亲怀里一样,满足而放心地依偎着他。
从她唇上轻轻发出的梦呓,就像杨郁姗小时候在小河里发出的欢声一样,天真,纯粹,完全回到了灵魂的圣洁。
杨郁姗醒来的时候,已经快到第二天早晨了。
她的睫毛轻扇、轻扇,睡意就像被她赶跑了,打开天堂的门一样,睁开了眼睛。
杨郁姗带着梦幻里的欣悦望着李伟杰,柔声道:“嗯,你,你没睡?”
“是啊!我在守着你的梦。”李伟杰吻了一下她的乳房,灵魂就像一只红蜻蜓,在她的乳勾里来回的飞。
“像寻蜜的蜂。”杨郁姗的灵魂在心里说:“都钻入我灵魂的花蕊里去了。”
“谁叫你的灵魂加了蜜?”李伟杰笑道。
“下回我放毒,毒死你。”她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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