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看白玉莺的神情,却又不
像。
静颜没有象对待师娘那样施展技巧,而是收拢龟头,像锥子一样捅重重顶在
白玉莺的花心上。她的阳具本是移植的鹿阳,不但又长又硬,还可用真气控制勃
起的尺寸,因此能钻进细小的花心,采补阴精。当日是白氏姐妹亲手把母亲穿在
木柱上,无论姐妹俩如何维护自己,她的恨意终究无法释然。
看得出白玉莺的疼痛远多于欢愉,她一边咬牙苦忍,一边不时挺起下腹,迎
合静颜凶狠的抽送,好让她进得更深,感受更舒服。
天际隐隐发白,静颜已经抽送了半个时辰。对她而言,这样的交合与拿着一
根木棍捅弄女人的阴户没有区别。无论是以男人的身份去干女人,还是被男人干
,她都从未有过任何快感。看着男人在她身上欲仙欲死,女人在她身下婉转媚叫
,她总会觉得很荒谬。从她的体会来说,快感是不存在的,唯一真实的,只有痛
苦。
阳具再次捅入花心,白玉莺细白的柔颈向后仰起,玉齿咬着枕角,唇角因为
这突如其来的疼痛而抽动起来。静颜忽然想起很久以前那次交合。那时她只有七
岁,但却是个完完全全的男人。莺姐姐把她搂在怀里,让她感受着女人的湿润与
滑腻。那时自己没有力量使她疼痛,假如有,她会不会甘愿承受呢?
静颜又狠狠顶了几下,白玉莺始终没有阻止她粗暴的动作,纵然疼得玉容扭
曲,也强忍着未痛叫出声。静颜停住继续深入的企图,她抬起身,缓缓抽出肉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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