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明天要去龙城一趟,快则一月,迟则秋天,等回来再做计较不迟。”
白玉鹂踮起脚尖,下腹顶在静颜胯间研磨着轻笑道:“藏了这么久,小朔这
些天是不是憋坏了?”
*** *** *** *** ***
梵雪芍被囚已经半月有余,静颜每日来与她交合,只字不提要如何处置她,
竟像是把她当成豢养的私物,永远囚禁在不见天日的地下。
黑暗中,一只手伸来按在肩头,接着那具熟悉的身体压在身上,只轻轻一拨
,津口便湿了。坚硬的兽根顶住穴口,不顾她的挣扎和反抗,深深进入体内。每
次被她强行进入,梵雪芍都痛不欲生。但静颜每次总能撩拨起她的快感,使她在
战栗中一次次达到高潮。梵雪芍从未象现在这样憎恨自己的身体,它卑污而又下
贱,使自己一次又一次蒙羞。
温凉的手指四处游移,爱抚着身体每一寸肌肤,很快肉体便屈服在她的挑逗
下。静功被破,梵雪芍再无法保持心如止水的境界,她像女孩一样抽泣着摊开身
体,迎合着静颜的抽送。
静颜沉浸在义母独有的体香中,紊乱的心湖渐渐平息。白氏姐妹已经离开数
日,只剩艳凤还留在此间,却一直不见踪影。艳凤武功之高在星月湖不作第二人
想,即使放眼天下,能与之匹敌的也寥寥无几。她又知晓自己的身份,万一透出
风声,即使晴雪不加理会,自己也难以在星月湖存身。
当日她一时冲动,强暴了清醒中的萧佛奴,果然与她设想的那样,萧佛奴非
但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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