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这位不光是手握重兵,xing子也不是那种温儒雅,惹怒了他,一刀把自己劈了也是有可能的,毕竟是从战场里实打实得来的功劳,而不是依靠家族得到的地位。n书友整_理*提~供
大雍官员上前说了几句场面话,在路边恭敬施礼送青唐使团离开,马车又开始行走,哭泣声已经听不到了,王璩看着马车一步步离开大雍,从此后,就永别了。那一张张熟悉的脸依次在王璩眼前浮现,不管是好是歹,是恨还是别的什么,都和自己无关了,以后的大雍,再没有了那个叫王璩的孤女。
进入青唐之后,道路开始崎岖起来,行进的,快要到家的人哪里还顾得上在大雍时候照顾一下年幼的五皇子,更别提那些娇滴滴的宫女,都是能赶多快赶多快,一日起码要行两百里,这样算下来的话,本来该走十五天的路,最多七天就能走完。
马车虽然布置的很舒服,但在里面实在太颠簸了,到第二日王璩就干脆不坐在马车里,而是要了匹马跟随大家前进,让王璩惊讶的是,本该在马车里享受众人服侍的五皇子也骑在一匹马上,薄薄的唇抿的很紧,一双眼里满是倔强。
看见王璩看向自己,五皇子哼了一声,下巴往上扬起,仿佛极端不喜欢王璩注视。跟随他骑马的是一个士打扮的人,看见五皇子这样就对王璩拱手:“郡主,五皇子他年纪小,您多担待。”
士还没说完,五皇子已经气鼓鼓开口:“褚先生,您不是平时教导弟子,要忠孝仁义俱全,为何要理这样没有忠孝仁义的人?”没想到这年幼的皇子还能说出这样一番道理,王璩的眼微微一弯,褚先生饱读诗书,却不是迂腐之人,不然也不会做了皇子的老师,听了这样的话在肚子里搜索着,想要找出几句先贤的话来让自己弟子明白,做人要懂得变通,而不是一味只知道读死书。
王璩却已经打着马儿上前,没有搭理五皇子,褚先生看着她的背影,叹了口气才对五皇子道:“做人要能屈能伸,等待时机,而不是一味地和人讲道理。”能屈能伸?五皇子的嘴微微往上撅,褚先生又叹气:“你要知道,这是离开了宫里,再没有人能护住你了,在青唐,你就代表了大雍,不能让人轻看的同时,也不能得罪了人,和青唐上层交好,对您只有好处没有坏处,而方才那位女子,并不是平常人。”
五皇子的头低了下去,伸手拍一下马脖子没有说话,脸上明白写着委屈,这是个才八岁的孩子,远离故土来到异国做质子,虽然看似什么都不缺,可对他心里冲击也很大。这样娇生惯养的孩子,怎能接受得了自己被依赖着的父皇和母后的抛弃?
听到褚先生的叹气,看到褚先生眼里的怜惜,五皇子抬起头,如同誓一样:“先生,弟子记住了,弟子一定会当好这个质子,让青唐没有任何借口说话。”
褚先生笑了,脸上的笑容带有欣慰:“殿下既有这等心愿,在下既当尽力辅佐,对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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