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是个端庄的美人,此时哪怕是个烫着泡面头的老太太,也是个端庄的老太太,坐的笔直,对着蔡师傅苦笑,“麻烦蔡师傅了,我们家桃良如果真的就像你说的那样是中了邪术,还请您一定要治好他。”
“妈?!”我正准备坐过去呢,就冷不丁的听到这个对话,顿时我停下了脚步,不知道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你说什么?我什么时候中了邪术了?这些东西都是假的你知不知道?以前还是你和我说不要相信的。”
我妈很为难,她没有说话,一旁已经坐在了圆桌上的温藻却冷笑了一下,说:“哥你先坐下来听好不好,妈她只是还没有明白到底怎么回事,外面今天就是说这件事的。”
我无语,大老远的,让我带着自己儿子,这么危险的大着肚子跑到把我当做中了邪的人家,所以接下来是给我撒狗血还是喷我一脸烧过的符水?
蔡师傅是个很难让人有恶感的人,他连忙摆手说:“不是的不是的,你妈是没说清楚,桃良先生你先过来坐下,是关于我徒弟的事情,你也见过,他扎这个小辫子,说话字正腔圆,叫罗世,已经失踪了很久了。”
我皱着眉头,犹豫了片刻,想到李慎就在外面等我,就感觉好一点,并且刻意坐在距离那蔡师傅最远的位置,不过既然是距离蔡师傅最远,也就意味着和温藻挨着。
蔡师傅说:“这就对了嘛,都是一家人,有什么问题坐下来好好谈一谈,总会有解决的办法,何必总是这么剑拔弩张对吧。”
我爸看了我一眼,说:“那是因为好话都说尽了,某人也不改。现在好了!终于知道惹上麻烦了!”
我很不能忍受我爸看我的眼神(shubao),但是我默()默()的把手放在肚子上,决定忍了,做什么为一个和自己已经断绝关系的人而感到难受呢?
可我爸也见不得我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用手指着我,对蔡师傅说:“他就是这个德行,就是有一天被害死,都可能还帮别人数钱。”
蔡师傅乐呵呵的,笑了笑,很内敛:“怎么可能,也就是比较麻烦,他总会明白父母的苦心的,你们也理解理解他就好了,都是一家人。”
我注意力懒得放在我爸身上,于是视线就在餐桌上摆的很是丰盛的菜肴上扫she,我看见了好几道自己喜欢的东西,比如糖醋排骨,清蒸鲈鱼,啧,只是鱼好像腥味没清gān净,闻着有点难受。
我估摸着这顿饭不是容易能下口的,还是等回家后让李慎给我做吧,他手艺那都是顶级的,至少我喜欢的东西,他都做的非常好,尤其是那鱼,白白嫩嫩的,还会给我挑刺,那挑刺的动作熟练的分外帅气,认真的让我想亲他两口。
“桃良先生?”蔡师傅喊我。
“嗯?”我立马回神(shubao),“什么事?”
蔡师傅从口袋里拿出一张照片,照片上是个一脸正气的青年,穿着宽松的太极服,手上拿着八卦盘,正是我那天看见的中二小辫男!
是了,这骗子刚才说他徒弟失踪了,可是这个中二男和我只见了一面而已,跟我完全没有关系。
“我记得他,可是只见过一次就没有再见了。”
蔡师傅说:“我知道你们见过,还是我让罗世来找你的,他来扬州后还给我了小溪,可是一天后就再也找不到人了,到目前为止已经两个月了。”
“我还跟着他身上我给他的本命绳索来到了一个别墅群,但是线索在那儿开始变得模糊,我被引到了山上的温泉附近,在那儿彻底失去了罗世的踪迹。”
――卧槽,好会编,我差点儿就信了。
蔡师傅说到这里放在桌面上的手一下子握紧:“我知道你不信,可是你再不信我,你也该相信自己的眼睛,相信你的家人,他们永远不会害你。”
“而你的枕边人……”他严肃的说,“他会害死你的。”
我面无表情:“这句话我已经听腻了,如果没有别的什么事情,我想走了,李慎在外面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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