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队长,没那么严重吧!”民生惊讶地说。“这个刘律师,原先是市教育学院最年轻的法学教授,后来她辞职开了一家律师事务所,她的娘家和婆家都是高级知识分子,许多亲友在市里省里身居要职,她现在是市律师协会的副主席,省政协委员,把她碰了,你说严重不严重?”张棚问。“那…那怎么办啊?”民生着急地问。“凉拌!给她来个凉拌,让你那些证人都躲起来,再压住那些村民,让他们不敢起刺,这个刘律师找不到证据她又有什么办法呢?”张棚说。“让村民不讲话?这…这哪办得到啊,桃子的事情现在被弄得沸沸扬扬的,村子里不服的人多着呢,压不住啊!”民生着急地说。“可以恩威并用嘛,能压的压,压不住的就拉,只要过了这关就没事了!”张棚说。“嗨!只有这样了!”民生苦着脸叹息着。
“和这几个家伙得拉开距离!”望着民生肥胖的背影张棚面目阴沉地想。“桃子的事情弄大了,现在舆论压力这么大,要想把事情遮盖住可不容易了,万一要是把事情捅开了,可别把自己牵连进去!”张棚暗想。这几天父亲为桃子这个案子已经多次询问自己是否会被牵连其中了,张棚感到了情况的严重。
刘律师来公安局查桃子的案子的相关资料,张棚这回出奇的热情,全力配合刘律师的调查,并不断检讨自己的过失:“刘律师,这个案子,确实疑点很多!但这个案子我却没有过问过,因为我和桃子曾发生过一些私人恩怨,所以按规定我回避了这个案子,对案情我没有过问,作为刑警队长,我是失职的!”张棚真诚地说。“张队长,你这么做是符合法律程序的,没有什么责任,就是有,也是这个案子的具体承办人员的责任。”刘律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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