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翊轻轻叹了一口气。
虽然只有十来个日军和二十来个伪军,要端掉这座碉楼居然难于上青。
日军军曹从抽屉里拿出一个盒子,来到张翊身边,眉开眼笑:“张大少,我有一只瑞士手表,想卖给你,我们买卖公平。你出五十大洋,我的手表就是你的。”
张翊在队伍里有手表,穿越过来后,没有表,还真不习惯,好奇心顿起。
张翊接过手表,上面有英文字,hess,深色的,在暗处泛荧光,是只夜光表。张翊戴手上,感觉很舒服。
张翊看住军曹的眼睛,笑问:“这手表哪来的?”
日军军曹看了眼枪眼处日军和皇协军,附耳:“今有一个大老板,因为要做生意,着急到镇里去,他没有通行证,但有良民证,我不让他过去,他就把这手表塞给我了。”
张翊冷笑:“狗日的,你违反军纪,我报告大佐的话,你该枪毙。”
日军军曹笑:“张大少,你的不要吓我,我们的是好朋友,你的绝对不会报告大佐。五十大洋,不贵。”
张翊:“这种手表最多值五个大洋,你的心太黑了吧?”
日军军曹:“三十个大洋。”
张翊笑:“二十个大洋,我们成交。”
日军军曹和张翊握手,眉开眼笑:“我们的大大的好朋友,你的明给我送来二十个大洋。”
张翊点头:“行!明一定送来。”
在卡口处,日军军曹对张翊眉开眼笑:“将来有好东西,我的再卖给你。”
张翊抬左手看手表,指针指向七点。
张翊笑:“行!我们的是好朋友!”
日军军曹挥手命令日伪赶紧把卡口打开,让张翊一行通过。
大运河桥上,管家对张翊:“你在炮楼里待了那么久,吓死我了,好担心你会和日军打架。”
张翊把手表亮出来,笑:“那个狗日的,今敲了个竹杠,搞到了一只手表,非要卖给我。你看一下,二十大洋值不值。”
管家看手表,眉开眼笑:“好表,我们国内没有这种手表,看模样是军用的,日本人不戴这种手表,军曹可能不敢戴,所以卖给你了。”
张翊点头:“既然是好表,二十大洋就二十大洋吧!这个卡口我们经常要通过,即使被那个狗日的宰一刀,也只能忍了。”
管家点头:“明我让人送钱给他。日本人真难捉摸,你打了他,他居然还对你特别客气。”
张翊笑:“日本人都是贱胚,不打不骂,不成气候。”
彩蝶把头凑过来看手表,笑:“好漂亮!”
张翊笑:“将来有机会也给你买一只。”
彩蝶好高兴连声谢。
大街上,王麻子带着人在盘查行人,看到张翊立即屁巅屁巅跑了过来。
张翊看着王麻子问:“一整都忙些什么?”
王麻子叹气:“南京来的日本人料定凶手还在镇上,要我们挨家挨户查。”
张翊笑:“这可是你立功机会。”
王麻子叹气:“立功个屁,凶手来无影去无踪,弄不好早就跑出镇子了。”
张翊笑:“难道凶手会飞?”
王麻子:“算了,遇到了这种事情算倒霉,假如真查到凶手,唉!我就不能活着见你了。”
张翊用手做枪状,指着王麻子的脑袋,嘴中发出“叭”声响,王麻子吓得浑身哆嗦,举双手直摇。
王麻子陪张翊走了一段路后,笑:“今上午我在医院,那个日本特务婆要我托话给你,明你到医院去一下,她有话跟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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