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吧,本王暂时的安排就这样,没有本王的吩咐,不许进来打扰。”
暗沉和龙一对视一眼,俯身行礼完之后慢慢退了出来。
渊听到门声后缓缓转过身,望着桌子上已经碎末般的笔,自己也沉思了下来,。
他自己开始走错了路,现在想挽回希望还来得及。
当初故意将预言之人散步出去,可却没想到这个人最终会走到他心底那无法剔除的位置,真是可怜!
或许也是一种惩罚,惩罚他过于自信便是自负。
以目前各国的暗哨传来的消息,冲着柒柒来京城的人不在少数,多半都已经进.入.帝京,少部分人也差不多在路上了。
……
皇宫。
“陛下,老奴已经将圣旨递给帝王爷了,帝王爷也同意了。”
公孙代承放下奏折,抬头答道,“喔~皇叔居然这么就同意了,原以为还要挣扎一番呢。”
“陛下,老奴的意思是…王爷同意你的安排,却不将祁姑娘丢去莫冢莫大人家,说是祁姑娘得了怕见陌生人的病。”
怕见陌生人?公孙代承一阵嘴抽,这个理由他怎么感觉曾经在哪里听过。
“李德,朕怎么不知道你这个怕见陌生人的病居然还会传染啊。”
李德弯腰,“皇上英明,老奴什么都瞒不过你。”
“罢了,既然不想就算了,朕也不是非要将两人分开,这倒是显得朕不通情理了。”
“陛下仁慈,想必帝皇叔一定很开心皇上的决定。”
公孙代承抬手拿起一旁的奏折继续批阅了起来,脑海里全是刚才的一段话。
他就是有心不同意也得有让皇叔动的能力,现在举朝能有几个人和他皇叔杠上。
“陛下,老奴回来时发现此时已经有一些国已经到达帝京了,不知道陛下如何认为?”
“哦~已经到了,那才好。”公孙代承如微风拂面般轻轻笑过,意味深长,却又不解其中的个中意思。
“陛下这是为何,这各国提前来到帝京想必是想在帝京里做些什么,陛下难道不忧。”
公孙代承似笑非笑的看着李德,发出了一声爽朗的笑声,“哈哈…李德,这你就不明白了吧,朕既然选择举办寿辰,就不会在意这些人提前来这里,与其让他们各自暗地里进行我们不清楚,不如在明面上来观察,而且朝廷上有些人也要坐不住了。”
李德立马会意,也会深莫测的笑了,朝着公孙代承拂了拂尘,拱手道,“还是陛下英明。”
“英明?李德啊!朕要是英明就不会这么隐瞒自己来平衡多方,他们都真以为朕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明白吗?万物以为刍狗,相生相克,迟早朕会将他们一并铲除。”
公孙代承说到这里,眼底的锋芒都变了,凌厉中带着威严和肃杀。
李德看着公孙代承的变化,心底莫名的一阵欣慰,自古帝王多杀伐奸逆才能正其本身的威严和纠正朝廷的风气。
他原本都开始有些忘却这个从先帝手上接下担子的帝王,到底是怎样隐忍至今,又是怎样在背后默默付出的,才造就了今天这副样子,沉稳却又善于伪装。
回阳楼。
“老板,你怎么来了,你这包袱难道是离家出走。”算账的程澄夫妻大老远就见到祁柒柒背着一个大大的且鼓鼓的包袱朝着他们这边走来,而且脸色也异常难看。
“错了,本老板就是想换个地方住,不要告诉任何人我回来这里住了。”
说完便一阵风似的跑走了,周围热闹的吃饭谈笑声络绎不绝,听到这些声音,原本心里有些躁动的声音的祁柒柒此时停下了脚步,望着下面充满笑意的每张脸,莫名的心情突然好了起来。
重新转身向上走时,嘴角扬起一抹细小的弧度,尽管如此下面的程澄还是看见了,对着这种程澄将它认为老板今天疯了。
店开至今,她也没有怎么关注过店内的情况,如今看来,他们还是喜欢的呢!这样便好,没有什么能够比这个重要了。
在三楼的凌执念望着角落处的那一抹影子,远远的呵斥道,“你是谁?不知道三楼那边是不允许进去的吗!”
边说,凌执念已经走向了祁柒柒,一把抓住她的包袱将人就这么掰正,然后直直的与他对视了起来。
“哟~执念啊,你在上面休息啊,我打扰你了?”祁柒柒率先露出一口白牙打招呼道。
凌执念懵了一下,随即恢复自然,心底一股喜悦涌了上来,“没有,老板,你这是…回来…住?”
“对啊,我准备长期住在这里,顺便弄那个青楼的店面。对了,你要是没有什么事情,也可以过来给我打个下手!我要去休息一下了,等会儿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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