馆的高级官员, 她还要长期留在北爱乐兰。我已没希望
留住她, 就象中国没有希望留住北爱尔兰一样。好在儿子跟我走。
"是你们丢失了北爱!" 儿子愤怒地对我说。在儿子眼里我是****, 更
准确地说是个不称职的****。他认为我应该把俄罗斯再分成更小些的几
个国家; 他认为我给贫穷的西欧太多的贷款, 却对他们提了太少的要求; 他认
为许多年前我就不应该让中东的那些恐怖主义国家和亚洲的某些极权主义国
家存在下去; 特别是北爱问题, 他认为我应该以主权换治权, 而不是拱手相让......一句话, 他认为中国在世界的领导地位正从我手里丢掉, 尽管我是个只有副司级的普通外交官。儿子好象浑身都长满了咄咄逼人的精神长矛, 这点真象他妈妈, 而我的忍让和孺家风度他一点都没继承, 反而成了他对我感到失望的原因。他跟我回国不是因为我的原因, 而是因为无论如何也不能忍受做为一个外国人生活在北爱尔兰。
一小时后, 运送中国最后一批撤离人员的专机把北爱尔兰留在下面的浓雾
中, 我们在夜色中飞向自己的新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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