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躺在床上耳边隐约飘进一声声男女夹杂在一起的低沉的呻吟薛枫烦躁地将手中的一本杂志使劲摔在床上冲着墙壁大声喊道:“还有完没完了?”隔壁顿时安静下来但没过多久充斥着暧昧快感的呻吟声又重新变得清晰起来。
薛枫腾地一下从床上跃起走出门去重重地把房门关上斜眼朝隔壁那间正在现场直播春宫大戏的屋子瞧了一眼轻轻咒骂一声:“真是一对情的野兽!”
这是东华大学硕士研究生的宿舍一座每层几十个房间的简易楼房。薛枫住2o42o5住着哲学系的硕士生杨维。自从上个月开始杨维与他“肥猫”级别的女友韩莉莉在这里正式同居后薛枫就没睡过一个安稳觉。刚开始他还抱怨房间的隔音效果实在太差到后来就被这一男一女旺盛的精力整治得服服帖帖——每日半夜开始雷打不动没有一个小时根本就不完事。一个孤身青年夜夜聆听“**大战实况广播”要是还能睡得着就邪门了。为此薛枫倒是找过杨维多次但杨维总是嬉皮笑脸嘴里重复着同一条理由:兄弟实在没办法俺们都是夜猫子不到半夜没情绪请你谅解啊。
下得楼去薛枫站在楼前的一棵法国梧桐树下望着星光点点的夜空脑子里不由自主地浮现出干瘦的杨维趴在肥胖如柔道运动员一般的韩莉莉身上卖力冲刺的滑稽画面。“呸!”他忍不住回过头吐了口唾沫。
突然远处的夜空边缘变成一片绚烂或细小或粗大的丝线状、球型、五角型、多棱型的的光体从遥远的星空深处俯冲而下似是无数美丽的烟花燃烧后纷纷扬扬漫天洒下。
“流星雨吗?”薛枫讶然自语正欲上楼去取出数码摄像机拍一拍眼前的奇景蓦然感到头顶一阵火热仰脸一看一个椭圆的放射五彩光芒的物体眨眼间就从他的天灵处没入。只觉“轰”得一声炸响薛枫马上失去了知觉。
再次醒来是在东华大学的附属医院里。第二天一大早起来晨练的硕士生们现了直挺挺躺在法国梧桐树下的薛枫赶紧将他送进了医院。经过一番折腾什么验血、x光检查、透视、cT照射后医生作出了一个几乎连自己都无法相信的诊断结论:所有器官都处在正常的状态唯有脑部细胞像爆的火山一样喷涌着大部分已经已经死亡——过二分之一的大脑细胞死亡而人却健健康康地活着有悖于生命常规和医学常理实在是怪异之极!
但确实薛枫一切都正常思维清楚体力充沛医生们在愕然震惊半响后最终还是让他交钱出院了。不过医生们没有料到的是走出医院大门不到一天的薛枫傍晚时分又被急救车送了进来——他昏倒在东华大学的食堂里嘴里还塞着一口挂着葱花的油饼。
这一回他没有醒来无论医生用什么办法吸氧、电击还是输液、针灸他都一直紧闭双眼沉睡着。不久当地各大报纸纷纷在头版头条刊登了这样一条新闻:东华大学在读历史与汉语言文学双硕士薛枫突患突昏睡性怪症现代医学束手无策引起国内乃至世界医学界的强烈关注云云。
就这样过了一年多。对于外界来说薛枫一年中躺在医院的病房里沉睡着;但对薛枫自己而言一年来却体验了多种前所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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