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着手中的家信,周琛觉这个身份想要装扮下去愈艰难了。先他该如何回信?内容倒是好说,可笔迹如何糊弄?
他上学的时候,学校还设有毛笔字作业,家中又有祖父退休之后,练习书法修身养性,在老人家督促下,他的毛笔字也算将就。起码写的工整有度,颇有气象不是问题。可现在他未曾见过少年的墨迹。模仿又何从谈起?胡乱书写的话,必然让周忠察觉。可如果不亲笔回信,那则是对长辈的大大不敬!
而这个时代,不敬长辈的不孝之人,将为人们唾弃,无法立足于社会。
“贤侄,因何如此愁啊?”杨彪见周琛看完信件,眉头深锁,不知在担心什么,上前拍拍周琛肩膀,问了一声,又温和地开导起来:“贤侄,你我周扬两家世代交好,又是亲戚,若有什么难处,还请不要见外。再者,皇甫大人,傅大人、陶大人也都算是长辈,你不必拘谨。”
周琛正在为家书的事情烦恼,突然听杨彪说和他是亲戚,几乎又吓出一身冷汗。暗自庆幸他没有开口胡说,不然怕早被杨彪识破了。
“难怪对方刚才拉着他的手,和他这么亲近。看来这个亲戚很近啊!”周琛观察着杨彪关切的举止和态度,心中忍不住猜想起来。
“周瑜的叔叔周尚,是袁术任命为丹阳太守的。袁术、袁绍兄弟俩向来任人唯亲,如果周尚不是和袁术有什么亲密关系。他怎么会将扬州第一大郡——丹阳放心交给周尚?”
想到此处,周琛越谨慎了,当下只好温和地笑道:“家叔要为小侄张罗婚事,小侄正是因此愁。”
“原来如此。”帐中几人听后,不禁都是开口大笑。
“公璞如今名扬天下,还怕令叔不能为你说来一房贤妻么?”杨彪不禁打趣起来:“莫非公璞已经有了意中人?如此的话,可要给令叔赶紧回信啊。”
“哪里,哪里。”周琛赶紧推辞,这种时候他哪有心思开玩笑。
皇甫嵩见此,忍不住上前替周琛开脱:“此事还是让公璞自己去想吧。文先,不过今日趁你在此。正好为我见证一件事情。”
“什么事情?”杨彪不知所以。
“本将要收周琛为弟子!”皇甫嵩看了周琛一眼,认真对杨彪道。
“这话却是如何说起?”杨彪不解其中原因,目视周琛、皇甫嵩,十分不解地道。
周琛这才想起前几日他潜回阳翟城前,说过若是回来,要事师皇甫嵩左右。这几日连续作战,一直没有时间,还真是差点忘了这件事情。现在皇甫嵩主动提起,倒是免了他开口,当先赶紧上前给杨彪解释。
杨彪听明白之后,立即微微笑着点头道:“公璞年少英才,若有皇甫将军教导,日后必然青出于蓝。既是如此。在下就和在座的陶大人、傅大人、阎大人为你二人做个见证!”
当下在杨彪等人见证下,周琛在军帐中给皇甫嵩行了拜师之礼。拜师之后,皇甫嵩高兴无比,解下腰间佩刀,递给周琛道:“公璞,为师知晓你刀术不凡,极擅近战和步战。但却只有一柄尺长的短刀。这柄百炼刚刀是为师任北地太守时,自胡人处缴获而来。一直作为佩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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