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现在只能拼命了。”白休双目寒光如电,从老牛的身上一跃而下,千机幻幻化的棍子在空中扫了一个圈。
“老牛,你先走,在客栈等我!”白休迅速命令道。
老牛担忧道:“女魔头,你打算一个人留下来?”
白休闻言,冷冽如剑的眼睛一瞪,“让你走你就走,哪儿来那么多废话!”
“哼,走就走,谁稀罕你,死在外面最好,老牛我也乐得自在,早日会带西霖海,过我的自在逍遥生活!”
口头虽然嘴硬,可老牛的眼里却带着忧虑的神色,它知道凭自己的修为只会拖了白休的后腿,所以说话间,已经飙到了很远的位置。
总算是追上来的短发少年刚喘了一口气,就看见一群人气势汹汹的围上了,脸色几经转变后,他立马一副狗腿似的微笑,“姑娘,你断后,在下来为你开路!”
说完,不等白休反应,这不要脸的少年就已经冲上去“开路”去了。
白休望着眨眼就不见了影子的短发少年,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逃跑就逃跑,还非要找一个富丽堂皇的理由,难道以为这样,本小姐就会大人不计小人过,谅解你?
想到这里,白休心底忽然一阵恼怒,如果不是因为这个少年,自己怎么可能被包围?
md,臭小子,别让本姑娘逮找你!
将白休包围的人,他们的目标只有一个,那就是白休手里的令牌,老牛和那个少年对于他们来说毫无威胁,所以看着他们离开,却没有一个人去阻难,而是把所有的目光都锁定在白休的身上,一面一不留神,让她给跑了。
此刻,已经闻到硝烟味的群众,纷纷机灵的卷着地摊走人,不过片刻,一片空旷的场地就被腾空了出来,也只有到了这个时候,白休才用眼睛看到这些人的全貌。
眼睛扫视众人,加上几个武侯,总共二十多个人,分别站在不同的方向位置将白休包围,显然他们并不是一伙的。
“把东西交出来!”
在白休左上方的位置,一群绿色服饰的武者前,一位老者厉声喝道。
白休冰冷的唇角勾起一抹讽刺的意味,“你是何人?这里这么多派势力,本小姐就这么给你们了,是不是显得有些不公平?“
目光环顾四周,她的意思很明显,虽然这都是白休胡说八道的。
那绿衣老者果真忌惮的看向其余争夺令牌的势力,露出了迟疑之色。
令牌的珍贵不言而喻,整个冀洲,每年就只有那么三枚,相对的,自然这争抢的人也不可能是什么阿猫阿狗的存在,白休现在活脱脱的就是匹夫无罪怀璧其罪的最好例子。
要是有人知道,白休不仅身怀外选令牌,还同时拥有两枚玄关令,不知道会疯狂到什么地步。
“诸位,此女狡猾的很,我们先联手制服了她,再定夺外选令牌的归属问题。”
就在这时,其中一个年轻男子突然发话,这话一出,顿时便有人认可的赞同。
白休美眸微眯,冷笑的看向那名男子,“你这话说的倒是一副情有可原的样子,我虽然自认有几分天赋才能,但你们这么多个武侯难道害怕我一个小丫头溜了不成?你让众位前辈合力对付我,然后再定夺令牌最终于谁,难道抓我比对付武侯还要难?呵呵......”
轻笑一声,白休讥笑道:“还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你想要的根本就不是令牌呢?”
“你!”那名年轻男子恼怒,随即惊怒的看向其他人,果然见他们都是一脸怀疑的神色。
虽然不知道这话当不当真,但越是实力强大的人,顾虑就会越多,即使他们根本猜不出这个年轻男子区区武侯初期的修为,有什么本事可以同时面对这么多武侯以及数十名武王。
男子连忙解释,“别听此女巧舌如簧,我以房家二当家的身份保证,刚才那番话绝对没有其余的想法,一切都是为了抓住此女!”
房家......
白休冷笑,真是冤家路窄啊,宫里能遇上他们家脑子有病的小姐,擂台能遇上他们家运气好到爆表的公子,现在她被追杀了,这其中又有他们家的人在其中,这是八字犯冲?
这房家的一拿出来,效果还是很明显的,毕竟是丞相府,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能够与他们相对抗的,在南台帝国也就只有二流以上的门派了。
可问题就是,人家二流以上门派,根本就不屑和他们争夺,人家都是走后门,或者根本就没必要走后门的真“富二代”,也就只有他们这些俗世势力,才会拼死拼活的去争那一只手数都嫌手指头多了的外选令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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