丽人的自尊心最为强烈,但是对方明显铁甲巨舰,火力凶猛,根本不是自己国家的高丽军队可比的,当下憋了半天,才哼了一声退下了。
见这帮使节都老实了,杨凡这才战到大殿中央,拱手说道“启禀皇上,各国使节表示将会尊重大宋的核心利益,您看?”
坐在龙椅上的宋钦宗,眉开眼笑的点点头,这才对嘛,大宋乃是大国,自然要有大国的气势,哪里是几个小国可以挑衅的,当下一甩袍服。
“也罢,朕这次就不予追究了,来人赐宴吧。”
一道道丰盛的晚宴端上来后,一群薄纱彩裙的歌女走了出来,施了一礼后,就开始翩翩起舞,一时间歌舞升平。
看着场中的美酒佳肴,杨凡不知为何想起了那些吃冻土的百姓,心中再也下咽不去,暗叹一声,起身跟皇帝打了个招呼后,就出了宫门,沿着临安的园林散起步来。
夕阳的余晖照射在路面上,带着一点斑斓的味道,宣告着一天的结束,
“燕国公,太上皇找您。”
懒懒散散的一个人没有走多远,小太监就从后边追了上来,看着一脸恭敬的小太监,杨凡不禁一愣,突然就想起了自己身为监察御史那会,无论是见到谁都要哈腰行礼,一转眼就成了国公,一切的一切都彷如昨天。
想起许久未见的太上皇,杨凡暗叹一声,跟着小太监走了过去。
多月不见的宋徽宗,终究还是老了,金人逼宫终究还是摧垮了一个皇帝该有的心气,留下的只不过是一幅皮囊罢了。
' 怎么,你小子当了国公,腰杆就硬了?
“不敢,无论小子升到哪个地位,都不敢忘记太上皇,您对我的栽培。”
“这就好,这就好。”
宋徽宗满意的点点头,无论为公为私,他都不希望杨凡是一个见利忘义的人,双手背在身后,忽然感叹了一声,“长亭外,古道边,芳草碧连天,晚风吹柳笛声残,夕阳山外山......”
当年朕听了这首歌,还不以为意,只以为你是少年为赋诗词强说愁,只是如今在回味起来,心中伤感不已啊。
伸手示意一路走走,宋徽宗欣然答应。
“杨小子,你知道吗,当朕看到当年身边的老臣,走的走死的死的时候,心中是多么的孤独么,现在也只有你能听听我说话了,唉,年纪真的大了,老的厉害,每次躺在宫殿中时,心中慌的厉害,恐怕大限的日子不远了。”
老皇帝虽然感慨无限,但是杨凡却不能这么说,当下嘿嘿一笑。
“您老,一生,该享受的都享受了,好日子还长着呢,倒是微臣才觉得真的老了,尤其是这两年,年纪大了,整天想家里的孩子想的厉害,有时候做梦都能梦见孩子拉着我的手叫父亲。
睡不着的时候,我就在想,这么拼命的一辈子,到底是为了什么呢,整天让家人担惊受怕的,还不能在他们身边陪伴,想想都亏的上,您可能不知道,就在昨天,微臣已经把那些老部下安排好了,愿意经商的经商,愿意买田的买田,愿意当官的当官,都年纪一大把了,该为自己和儿孙活几天了,没有必要在围着我拼命了,一辈子就就这么搭进去真的不值。
宋徽宗嘿嘿一笑,
“你倒是什么都敢说,那些日你的确是把恒儿吓坏了,我们也是最近才发现,你的势力已经脱离了控制,这才出此下策,不过朕没想到,恒儿那个糊涂蛋,会听信唐恪这帮废物的话,去动你的家人,朕虽然同意制衡你的势力,但是却没打算对你的家人下手,一来不明智,二来也没那必要,可惜一步走错,步步错,已至于发生了今天的事情。”
杨凡长叹一声,抬起头看了一眼昏黄的日头,摇摇头。
“幸好高义他们救援及时,否则后果真的不堪设想,大宋也会在有今天的安宁,不过这些已经过去了,万幸的是我家人没事,至于皇帝要杀我一个权臣,也是历史必然,我也没看的多么重。”
宋徽宗点点头。
“你能不介意这段发生的事情,那就挺好的了,等我死了,你还要多帮帮恒儿才是,他性子软弱,耳根子又软,没有忠臣在身边,很难保重帝位的。”
不料杨凡摇摇头,
“太上皇误会了,我虽然不会记恨他,但是也不可能在帮他,唯一能做到的就是不造反,把东京,西京,南京,还给他,大宋是你们赵家的,天下也是你们赵家的,我不染指,年纪大了,守着老婆孩子热炕头,未必不是一件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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