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就特意请示了院长,请了好几位医术特别高明的医生为姑娘诊治,还用上了那什么从国外高价买回来的先进仪器,还根本就发现不了!”
“嘶!”大妈倒抽一口冷气,“那可是薛团长家的姑娘啊!我听,这姑娘可是老薛家五代单传的独苗,哪个不要命的敢在太岁头上动土?”
对方用“你是不是傻”的眼神看着大妈:“你忘记了,她是个傻子!正常姑娘被欺负了,肯定会哭哭啼啼地找家长告状,但,傻子知道什么叫欺负?什么叫告状吗?”
……
第二,食堂。
每到饭点,这儿都是最热闹的,这,也不例外。
然而,相比起往日闲聊些“东家长,西家短”,让人不免生出“听腻了”感觉的八卦,今儿个三五扎堆的婶子大妈媳妇们谈论的却是“王家不得不的二三事”。
人数最多的,就数那位大妈所在的地方。此刻,大妈正手舞足蹈,口若悬河地道:“那姑娘不是经常住院吗?我告诉你们,不是那姑娘人傻不知事,经常撞到或踢到一些尖锐的物品才受伤住院的,是被一群人给打的……”
“听,这一次,那些人打的时候,一个没注意,将姑娘推倒的时候,脑袋磕到石头上了,血哗啦啦地流了一地,那么多血啊!如果不是医院抢救及时,不定就过不了这一关了。”
“不过,都‘大难不死,必有后福’,这姑娘脑袋被磕到了,竟然恢复正常了。然后,那些医生会诊的时候就发现姑娘身体里有内伤啊!内伤你们知道吧?就是那种表面看不出伤害,但五脏六腑受损严重……”
“你们想啊,一个年轻姑娘,又没得罪什么人,谁会冲她下这样的狠手?再了,那王家姑娘不是每和这姑娘粘在一起?口口声声地像待姑娘,就像待自己亲生的妹妹一样吗?那她怎么就不知道姑娘几乎每都被人欺负的事情?”
……
不到三,军区大院里,婶子姑娘们打招呼的第一句,就由往日的“你吃了吗?”变成了“唉?你听了吗?那个王连长家的姑娘,真不是个东西……”
“可不!其它的就不了,单那十块钱,就够我们一家五口人半个月的生活花费了……更不消,还有那么多的粮票肉票……王连长家这是请了一尊‘金佛’回来,却不好好供着!”
“那么多东西啊!换了我,还不得大鱼大肉好吃好喝地精心侍候着,要什么,就给什么,绝无二话!”
“也就是仗着薛团长家的姑娘是个傻的,才敢这样明目张胆的,换了其它人,也不敢这样做啊!”
“不也是因为傻的,才能轮到王连长家照顾?早知道,当初挑房子的时候,我就应该让我家那口子,挑个离薛团长家近的!就算职位不够,距离稍微近一些,平日同薛团长家人多走动走动,不定就轮到我来接手照顾这姑娘了!”
……
又过了几。
“我跟你,王家这几闹得可凶了!以前,王连长多老实的一个人啊?竟然也被周婶子给逼得打人了!”
“该!你不知道吧?我可是听了,王红那样一个姑娘,再坏,能坏到哪里去?又怎么会无缘无故地算计一个姑娘?其实啊,这一切,都是周婶子在后面出谋划策的……”
“嘶!不会吧?我瞧着,那周婶虽有些爱占便宜,却也不是个这般狠毒的人!”
“这就是知人知面不知心了!”
“不过,我觉得这话有道理,一个姑娘能哄住一个傻子,但,哪能轻易就哄住薛团长一家?”
“都了,薛团长家的姑娘正常了,不要再一口一个‘傻子’叫着,心被人听见了,转头就跑到薛团长面前卖了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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